吃了两顿中药后,季岑时跑掉了。
字面意思,他赶回十一仓了,又恰好碰见了吴邪利用自己L4等级职位,给前来堵他的领事人老鱼一个教训。
400个俯卧撑,美其曰帮助减肥。
吴邪向前走着,季岑时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走道中再无往来人员前进时,吴邪猛然转身,季岑时没收住步伐,一头扎进他怀里。
季岑时不敢动,吴邪是想看他想干嘛?
一栽进他怀里,两人的身体与衣服一贴合,很快就有东西从吴邪口袋里延伸触及缠在季岑时小指上,又不停的往上爬,来到手腕处,直接自己缠绕成碧绿手镯。
吴邪看不清他的脸,两人纯粹贴贴,跟贴一堵墙没有差别,季岑时的身体一开始很绷直,后来渐渐放松,呼出的气息温热,胸口处却略显冰凉。
不到一分钟,两人分开。
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心知肚明,吴邪不问,季岑时不说,一个装哑,一个装瞎。
想要打破安静,就必须有人说话。
所以他们同时开口。
季岑时恭喜你晋级,事情我都知道了,真是多灾无险啊!
吴邪手不要紧了吗?
奇怪的默契好像增加了?
季岑时不能提重物,要好好养。
吴邪别晃,小花知道你来吗?
吴邪抓住他那晃动的右手,白净的绷带并没有随着这个小动作溢出血迹。
季岑时他们知道我要跑,也知道拦不住我。
吴邪他们?除了小花,还有谁?
季岑时是医生,一个被我坑惨过的医生。
季岑时与霍道夫是一段孽缘,互坑关系。
坑敌人都能把自己坑进去的冤种关系,认识对方都是两人上辈子倒了八辈子霉,这辈子凑在一起。
他们两人都处于不损不吵,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话的那一种。
吴邪我也认识一个医生,不过他不干这行,转做别的生意去了。
季岑时给我看病的那位医生是重出江湖,恰好是这一行的。
吴邪改天介绍我认识认识?
季岑时好啊!
都笑眯眯的谈话,话中没有争锋相斗,更没有硝烟烽火之味。
周身气息平稳,充分和谐,很是和和美美,却压根不敢往前凑。
飞往杭州的飞机上,有两个人是飞机一起飞就睡着了,一路睡,到了出租车上也是睡,看起来是在倒时差?
在云南时,晚上根本不要想睡好觉,一睡着就会做梦,梦里稀奇古怪的东西扰的你根本不得安宁。
起先解雨臣认为是出山后遗症,但是霍道夫也做这种梦,就很怪。
霍道夫怪的是这座山?还是,怪的是人?
解雨臣不知道如何解释,更加无法形容在山上发生的事情,那是必须由人自己亲眼看到才知道这种东西是无法用科学,用灵异,用别的什么东西能够说明的。
他抬额道:
解雨臣山里的东西是需要一并处理,还是能够留下来的?
霍道夫我又不是本地人。
解雨臣半个本地人跑了,当地的本地人又没经历过这类事。
霍道夫有可能是风土问题,换个地方看看?
那枝云南樱花至今还娇艳欲滴,没经历过处理,完全是自己锁住了水分和养分,供取自己盛开。
怎么处理都不妥当,一来还不知道这只樱花的用途是什么,二来是如果丢掉,会引来什么?
祸端福端成反比,算是对半分又是平分。
搞不齐祸端一起来,那就拼运气了!
拼运气也算是拼对了,他俩倒头就睡,睡意来的很快,你想强撑着没有作用,睡眠是必须补充的。
一早接到电话的王胖子,掐着时间在马路边上接到了两个半睡不醒的人。
能叫的醒,就是必须牵着,不然容易掉队,才一百米的路,他们俩差不多打了不止一百个哈欠。
回家后,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叫也叫不醒,只能让他们睡着。
王胖子看的我都有点睡意上头。
哈欠是能传染的,困倦更是能传染,王胖子就坐在单人人沙发上,窝了一两个小时。
天麒楼这边算是有发展,又算是没进展,一连几天的地下工作让人有点萎靡,看不到希望。
挖出来的东西还在研究,只能等。
大中午的太阳很足,临到一点开始,有人就开始打哈欠,午觉还是有必要睡一下的,不然精神不足,容易出危险。
保证人身安全还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这类不是下墓,跟打工差不多。
所以放了一下午的假,睡个好觉吧!
短暂的不用考虑任何事情,纯粹的睡一个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