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迈入私密的空间,女孩的情绪崩溃了,她无力地靠着门后,而后缓缓蹲下,将整个脑袋迈入双腿之上,一声声歇斯底里地哭腔,让甜甜本就敏感的心绪,变得酸楚无比。
“哭吧!”甜甜顾不上腹中的宝宝,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下一刻,女孩颤抖的身子,扑进甜甜怀里。
她含糊不清的倾诉:“从来没人……问过我……我喜欢什么。”
“我……其实……”
“我不喜欢长发!”
“不喜欢蓝色!”
“不喜欢安安静静地看书!”
“我不想再呆在关越身边了。”
“我无法离开了……即使连死亡这一种途径,我也不敢选。”
“我怕疼……”说着女孩离开了甜甜的怀抱,当着她的面,直接解开直接脖子上的围巾,颈侧边露出狰狞的伤口,她露出绝望的苦笑,“我胆小,即使是自s……也不敢向下划几分……如果当初我真得狠下心了,也许我早就解脱了。”
甜甜眼中氲出水气,她指尖轻抚着女孩的伤口,眼中尽是心疼。
眼前境况,再来赴约之前,她心中已然有了几分预料,可是真当赤裸裸的真相,狰狞的伤口,展现在她面前时,仍旧是让她止不住心伤。
女孩的的屈辱,她懂得,因为曾经她也与危险擦肩而过。
博女士再婚,对于一个取代自己父亲位置的人,她心生抗拒,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她对关越不仅仅是抗拒,更是嫌恶,恨不得饮其血,嚼其骨,扬起骨般的深恶痛绝。
彼时她才刚入关家,在酣睡之间,被噩梦惊醒,却发现自己正处于噩梦之中。
身上单薄的睡裙,被扔到床下,中央空调运行,她却如临冰川。
一双灼热的大手在她周身游走,仿佛蚂蚁嘶哑,一寸寸地凌迟她懵懂的身心。
伴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声低笑在她耳边炸开——正是关越的声音。
年仅八九岁,甚至,这样亵玩的举动她都不知是什么意思,可身为女子的羞怯,让她莫名认定这是错误的。
翌日,她哭喊委屈,控诉关越欺负她。
但是,当博女士问及准确原因,她却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能自顾自地嚷着:他摸我。
显然这个答案,未能为道出她的屈辱,也未能让博女士满意。
外加关越在旁,笑容温和,极尽宽容地猜测,自己这个新爸爸未能让女儿接纳,是他不够努力,以后会加倍宠爱女儿,直到让她放下芥蒂。
双向对比,高下立判,博女士拧着眉头,冷着脸,凛声让甜甜罚站,惩罚她的无理取闹。
那一日,甜甜只觉得人生依然到了尽头,彼时的伤心,仅仅次与父亲去世。
母亲本该是这个世上,最让甜甜安心的人,尤其是在父亲过世之后,博女士便是她唯一亲近的靠山。
可是。在她满心伤痛之时,她的母亲不仅未将她的委屈放在心上,更是加重伤害,狠狠砸下一锤,更是让她千疮百孔。
切骨锥心之痛,莫过于此!
话唠作者当初写这一篇文的一大起因,是年初的时候,爆出一个外教猥亵儿童的案件。
话唠作者一个外交在中国任教期间,猥亵强j十几名儿童,更甚至回国之后,依旧威胁受害者向他发送裸.照。
话唠作者这位猥亵犯在本国期间就有案底,在为了解情况之下,十几对父母放任自己的孩子与一个危险分子共处一室,细思极恐。
话唠作者若非他的威胁信息被其中一位父亲发现,自己女儿的人生怕是完了,非死即伤,绝非危言耸听。
话唠作者早在很多年前,就有过真实案例,老师猥.亵女学生,女孩虽然不懂什么意思,可是心中却隐隐知晓这是错的。
话唠作者告知母亲之后,那一句“老师摸她”,被母亲当成了老师喜欢自己孩子的表现。
话唠作者近些年来发生的相似案件,多为熟人作案,包括爷爷,叔伯,继父。
话唠作者这个世界存在一些灰暗,若是无法保证孩子眼中从头至尾保持干净,那么提前认知,了解深渊,才更有利于保护自己。
话唠作者我那原本的大纲情节请教过一位律师,发现甜甜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即使伏法,甜甜那份屈辱也无法复仇,后来我觉得太委屈了。我把大纲改了。
话唠作者接下来,几章都是很现实的,灰暗却也真实。
话唠作者感谢章漾金主大佬的会员充值,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