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生气你的，和我没关系。”艾玛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有点怂，跑到房间的另一边随时和杰克保持安全距离。

　　“那你跑这么远干什么？”杰克眯着眼睛笑了。

　　“你……管我，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动起手来很狠的，你应该看见我上次收拾幸运儿了！”真·怂

　　“我原本没想过去的，但是你提醒我了。”杰克摊着手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理所当然地朝艾玛走过去。

　　“别逼我。”他走到艾玛面前的时候艾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中充满了寒意。

　　“女孩子这么凶不好。”杰克还以为她在吓唬自己。

　　“不凶一点我早就没了。”她回忆起了曾经。

　　“别逗了。”杰克说着想摸一下她的头，结果另一只手也被抓住，然后推出去好远。

　　“喂，你真的是一个园丁？或者说你真的是个女的？”杰克觉得艾玛反抗意识这么强是个奇迹。

　　“我不知道。”艾玛觉得已经吓住他了，就边查看杰克的动向一边坐到了椅子上。

　　“嗯……你把你的过去告诉我。”杰克凭感觉，这个女孩心里可能有说不出的阴影。

　　“我不知道我的过去！”艾玛抬起头直视着杰克，眼里充满悲伤。

　　“孤儿院，里奥，莱利，纺织厂，能记起来吗？”杰克给出了几个提示。

　　“如果这段过去，我随时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我真正的过去。”艾玛突然想和杰克谈心。

　　“那，在你的印象中，你的过去是什么？”杰克走到了她旁边，她没有躲。

　　“我的过去……荆棘，钢琴……一种血红色的花，教会，审判……大概就这样。……”艾玛支支吾吾地回忆着。

　　“我可能杀过人。”她最后淡淡地说出了这六个字。

　　“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杀过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杰克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沉重。

　　“你呢？”艾玛转了一个方向趴在桌子上。

　　“我记得的，也不能说记得，我知道的，杀过五个。”杰克回忆着当时，自己手上，身上都溅上了血，面前躺着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警察局了。

　　“对了，你的第二人格发生了什么？”艾玛意外想起之前分析杰克的外在特质时有一张访谈记录提到了杰克的第二人格。

　　“就是我的第二人格杀的人，我第一人格什么也没干。”杰克就我委屈在这。

　　“所以夜莺给你的筹码就是让你从此逃离你的第二人格？”据艾玛所知，杰克的第二人格已经被夜莺封印了。

　　“嗯，你挺聪明的。”

　　“所以，你对你杀的人有印象吗？”杰克反问艾玛。

　　“没什么印象，我觉得。来到里奥的家庭是我的第二次生命。”她的记忆里总是多出一些和在里奥的家里不一样的事情。

　　“得了吧，怎么会有第二次生命这种东西？”杰克苦笑一声，“我就先走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很期待了解你的过去。”

　　杰克戴好面具离开了艾玛的房间。

　　“……我居然会找他谈心，我脑袋抽了吧？”艾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但是似乎又清醒不过来。索性倒在床上慢慢睡。

　　睡得挺快的。

　　“我要不要去找里奥……”杰克想去找里奥问一下关于艾玛的过去，又有点不敢。

　　“去？不去？”他很纠结。

　　“还是去问问吧。”他觉得因为怕被骂就不去做某件事是一个很怂的行为。

　　但是他还没走几步路就被莱利拦住了。

　　“那个那个，你认真要和艾玛在一起？”莱利的眼神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嗯，这个我自己已经决定了。别拿海伦娜和我说话，她迟早会接受这个事实。”杰克对待莱利的态度就相对冷淡。

　　“我知道，但是她的过去真的很……难以让人接受。”莱利皱着眉头挤出几个字。

　　“你知道她的过去？”杰克期待地看着莱利。

　　“嗯，你想知道？”莱利这次是真的说真话，他对于艾玛的过去可能知道的比里奥多。

　　“对。”“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