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夫妻的日常简单而有趣。
自从陆嘉学成了亲,都不怎么跟他的狐朋狗友出门了。
他那些朋友都笑他是妻管严,陆嘉学对此也不置可否。
小妻子逗着那么好玩,干什么要跟这一帮大男人待在一起。
某天晚上,罗宜宁迷迷糊糊地被陆嘉学拉了起来。
“夫人,我偷偷养了一株昙花,今天晚上就要开花了,昙花难得一现,我们今晚就能看着了。”
罗宜宁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陪着陆嘉学蹲在花前。
结果守了一宿都没开花。
罗宜宁气得又打他,陆嘉学一点儿也不疼,笑着安抚她,“你打我解气了,可就不要生气了。”
之后说什么罗宜宁都不陪他守了,那昙花也默默地绽放,又默默地凋谢。
罗宜宁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是有耳濡目染,也学着做一些针线打发时间。
侯夫人的生辰快到了,她虽平日里不怎么接触,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全。
经过跟嬷嬷商量,罗宜宁打算做一条镶翡翠的抹额。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罗宜宁就更不搭理陆嘉学了,专心学着做针线。
但陆嘉学闲不住,老是凑上去骚扰她,“家里没有这个吗?”
或者无聊地在一旁扯扯她的衣角,“你跟我说话,我给你买好十倍的好不好?”
罗宜宁几欲崩溃,说道,“你不要吵我了,不然我做不完,晚上要赶工了。这是给侯夫人的贺礼!”
陆嘉学皱皱眉,“唉,别人送这么多礼,你送她她说不定就扔到库房不理会了。”
他又正色道,“但我现在就理会你,你怎么就不讨好我呢?”
罗宜宁求他别骚扰了,出门走马喂鹰,赌钱都可以,饶她个清净。
陆嘉学却笑眯眯地不说话了,揽了袍子坐在一旁看书。
紧赶慢赶把贺礼给做完了,罗宜宁用剩下的丝线给陆嘉学打了个络子甩给他。
陆嘉学开心地收了起来,嘴巴却说,“夫人真是敷衍,用剩下的丝线随便编了编就来打发我。”
“不要啊,还给我。”
“不不不,看夫人这么辛苦给为夫打络子,为夫就勉强随身戴着吧。”
这络子,也一戴就是好多年。
某天,陆嘉学兴冲冲地抱着一堆茶具。
“夫人,今日为夫教你茶道如何?”
“茶道嘛,我会。”
“哦?那给为夫露一手瞧瞧。”
片刻后…
陆嘉学咳咳,“夫人,为夫说的是茶道,不是要你倒茶!”
罗宜宁被陆嘉学拉着,教了一下午的茶道…
某天,罗宜宁从嫁妆库里搬出一架琵琶。
罗宜宁之前就学了十几年琵琶,于是就想着露一手让陆嘉学瞧瞧。
“陆嘉学,快过来,我给你弹琵琶听。”
陆嘉学惊讶了一瞬,“等等,为夫我先找点棉花。”
罗宜宁不解,“找棉花干嘛?”
陆嘉学轻笑,“堵住耳朵,确保我听完还能活命。”
“陆嘉学!”
被陆嘉学这么一说,罗宜宁认真地把十几年功底全拿出来了,弹了首《霸王卸甲》
陆嘉学听了,扬起笑容,“不知道夫人竟有如此才能,为夫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