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阿零,我大哥他真的可以回来了吗?”
零“嗯。”
零“不过他灵魂完整之后,最好还是去阴间当死神,因为他死的时候尸体不完整,就算用义骸也不能长久在人世停留。”
聂怀桑“没事,大哥能回来就行。”
……
聂明玦“聂怀桑!”
面前的人不怒自威。
聂怀桑“大……大哥!”
聂怀桑正襟危坐。
聂明玦盯着他看了好久,久到他觉得自己脸都要僵硬了。
聂明玦拍了拍他肩膀。
聂明玦“做得好,辛苦你了。”
聂怀桑“哎?”
他从来没有被大哥如此对待过,从前大哥除了逼迫他练习刀法、对他恨铁不成钢,就是对着他偷偷叹气(其实他都知道)。
大哥去世之后,他就更不可能看到他了,毕竟,他当时连他的尸体在哪里都不太清楚。
聂明玦转向零,颔首。
聂明玦“多谢,接下来,就要拜托你照顾他了。”
聂怀桑“大哥……我……我和阿零还不是……”
聂明玦“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聂怀桑“啊……是……”
聂怀桑“阿零,你愿不愿意当清河聂氏宗主夫人?!!”
零“我愿意。”
见他虽然大声喊出来,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看自己,她笑了笑,又冲聂明玦眨眨眼睛。
聂怀桑“阿零,你……收藏居然比我还丰富啊……”
零“居然被你发现了,我要惩罚你!”
聂怀桑“什……什么……”
零“你今天要乖乖的,不能动,我要掌控全局!”
他羞红了脸,却还是点头应承下来,零没发现,他用折扇遮住的半张脸下,是勾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