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爷爷

清羽抽着烟，手中握住某人拿出来的图纸，她总觉得差点什么，大快刀十二工口，刀身中长，笔直锋利。

　　刀柄偏短，两个指头就够，这刀得按她的习惯来，自然不同于寻常刀。

　　“嗯…你很厉害是吗？”

　　“小孩子，别多想。”清羽伸出两个指头，曲起敲了敲鼬的额头，然后夹住口中的烟，弹了弹烟灰，再重新送入口中。

　　这个动作好熟悉，鼬记得，不过…为什么要把手指弯起来呢？

　　鼬换了个话题问道：“为什么喜欢一个呢？”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无非是伴随无尽孤独而已，你会想明白的，但不是现在，别跟我聊天了，聊聊你吧，我听着呢。”

　　清羽拿下别在耳朵后的铅笔，将白纸放到了石阶上，重新涂涂改改起来。

　　“嗯…”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想了半天，清羽出来解围，“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一出生就想当三代老爹那个。”

　　鼬更加无语了，佐助这个名字是经过了三代同意才取的，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变了呢。

　　“佐助啊，挺可爱的。”

　　“宁次也挺可爱的。”

　　一股火药味散发开来，鼬就知道没好事，不过他不想跟他计较，他也没见过日向宁次来着的。

　　“嘛~行了。”清羽拿起图纸，灭了烟将烟头握在手中，推门进去店内。

　　鼬刚想跟上，鼻子便碰到了门框，她…什么意思？

　　鼬便只能自己推门而入，谁叫她根本就没在意他呢。

　　“爷爷，别折磨人家了，呐，三天够吗？”清羽将图纸递上前，一把将止水拉到身后。

　　止水简直懵的不能再懵了，他招谁惹谁了？干嘛这么折磨他呢？

　　老人拿起图纸一看，诧异道：“哟！这刀，挺难驾驭的啊。”

　　清羽轻笑道：“桀骜不驯！”

　　老人偏不让她得意，嘲讽道：“一条疯狗罢了。”

　　“哎！不错，麻烦帮我挂个狗头。”清羽偏不吃这一套，纠正着，“对了，是疯犬，不是疯狗。”

　　“挂狗头？”老人眉头一蹙，清羽瞬间觉得不妙，“我就说不能让你跟卡卡西待太久了，人家土流壁挂狗头你都学，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学的？”

　　清羽挠了把头发，小声嘀咕着：“无理取闹啊你。”

　　老人耳朵一动，听到了，继续长篇大论的说教着，清羽打了个哈欠，坐下喝着茶，示意止水坐，止水这才在她对面坐下。

　　“我知道了，不过你能别老拿人卡卡西来说事吗？我都不好做人…”

　　“嘿！要我说，你就是狼心狗肺，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没嫌弃人家的意思，我说的是你！”

　　听到这里，清羽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要不是这双眼睛，真给他多来几个白眼，每次都这样，唠叨的一批，耳朵都起了老茧。

　　“人家六岁中忍，你呢？废物点心。”

　　止水觉得这样骂会不会过分些了，结果清羽根本没放心上，老人嘛，不善言辞，希望你陪着他，又怕耽误你工作。

　　她都明白，不过她真的没太多时间。骂两句没关系，以前，她有那么一段时间，脾气比谁都差，他也受了不少委屈。

　　清羽掏了掏耳朵，慵懒的嗓音响起：“我比他晚入校一年啊，我俩可是共同进步的好兄弟好不好，不能拿来作比较的。”

　　“人家会做饭会做家务，懂得照顾人，你呢？成天在外，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打住，爷爷，我走，我走，脏了你的眼，我也就不劳烦你浪费口舌了…”不等清羽说完，老人大发雷霆，“你再说一遍！”

　　“嘛~好了，下次陪您，日差的孩子在我那里呢，他们宗家的烂摊子，除了我，现如今，怕也没人收拾，您老实待着，不用担心我。”

　　清羽跟哄孩子一般，弯下腰拍着他的肩，抱了抱他，开门让两个小鬼找出去。

　　老人不语，听着自己生锈的老门发出的哀鸣，看着桌上的图纸出了神，日向家以柔为本，偏偏她不服，非得刚。

　　打法不要命，就连武器也这般难驾驭，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断手的，亏她想得出来，就那上好的材料给她尽快打制吧。

　　自己的孙女，还得自己宠着，娃娃大了，懂事多了，计划也多了……

　　清羽瞥了某两个人一眼，还不走呢，跟着她干嘛，她可没钱请他们吃饭。

　　哦，对了，她现在是这小鬼的导师，不过她还是得先回去照顾宁次，把宁次带过来指导他柔拳的，这是她好久前就答应他的。

　　“那啥，小孩，你先找个地方等着，我大概…一会就到。”清羽随口打发着鼬。

　　鼬才不会相信她的挂，估计她口中的一会，他得候到天黑。

　　看着他不相信的眼神，清羽无奈至极，“行吧行吧，我快点回来啊。”

　　突然一个人影从放点跑过，不忘叫清羽一声：“清羽前辈！”

　　“我假期啊……”

　　清羽无语了，这不她的小队嘛，她怎么放心让这四个傻子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歹他们也跟了她一年多了，时间也算久的了，打法什么的刚熟悉呢，她可不喜欢重头再来。

　　清羽取下腰间的面具，摸摸鼬的脑袋，“小孩，抱歉了，下次吧。”

　　鼬的眼神已经由不满变的幽怨了，两天了，他等了两天，一直跟着她瞎晃悠，什么都没学会。

　　某处突然窜出个卡卡西来，卡卡西伸手抚清羽得脑袋，“我去。”

　　“路上小心啊！”

　　交代完后清羽收起面具，真的是，还好有卡卡西在，他应该能跟他们配合起来的吧，怎么着，他经验也比她丰富。

　　她也就一个不要命的性格，打法狠的要死，所以难免落的一身伤，但日向家的以柔克刚，她始终不想用。

　　“行了，你很幸运，去等我吧。”

　　清羽收回步子，慢慢的朝家走去。

　　鼬叹了口气，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估计…不用等太久的吧。

　　止水瞥了鼬一眼，在看清羽呢，人家背影都没了，他可不是爱走神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