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

“那是商王的事情，我只是想要借机延长赌约的二十年罢了。”

“你说什么？”

二郎神震惊的看着谢锦，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徒弟，他变法革新不是为了天下万民，他对付四镇诸侯也不是为了稳固大商的统治，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那个赌约？

“师···师父？我···”

谢锦想哭，明明是您让我说的，您还生气？这不是钓鱼执法吗？

谢锦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师父，他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主要是他哪里说错了？他也不知道啊！

“我以为你变法图强是想为众生做些事情。”

结果，并不是，他谢锦就是想要赢得和玉帝的赌约罢了，眼里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

“师父，我这辈子都不会像您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神，我不懂，也不明白，您为了天下苍生做了那么多，可是又有谁在乎了您的感受？”

“你！”

二郎神没有想到，谢锦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原来如此，他一直都以为谢锦是小孩子心性，胡闹而已。

现在才明白，谢锦哪里是小孩子，明明是清楚明白的认为众生不值得。

“师父恕罪。”

谢锦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却还是没有打算闭嘴。

“师父，您为新天条做了那么多，可是您知道他们在背后是如何说你的吗？您为了众生可以得罪诸天神佛，可是众生又为了您做什么了？”

“明明只是一群凡人，朝生暮死，不值得您费心，您为什么要为他们付出那么多？”

二郎神震惊的看着还在滔滔不绝的谢锦，原来谢锦是这么想的，他从来都不曾知道谢锦是这样认为三界众生的，果然谢锦是谢锦，和那个人不一样。

“不用说了，锦儿，我知道。”

他知道三界众生不在意他的付出，也不会给他回报，也知道满天神佛估计都仇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值得，可是这是和那个人一样的道路，他们都是为了护佑这天地而存在。

“什么？”

谢锦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师父，师父知道？知道什么？

“你说的都对，三界众生不值得，你也可以将凡间生灵看做你达到目的的工具，可是我所做只是为了让三界是我想要的样子。”

“？？？”

谢锦满脑子疑问，他又听不懂师父说话了，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和师父有着一个筋斗云那么远，他永远不知道师父在想什么。

不像是杨戬，他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想法，而是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懂。

“日后你会明白的，虽然有些事情在你看来可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在弱者的眼中，是此生最重要的事情。”

谢锦一脸的茫然，他真的听不懂师父话中的玄机，对别人重要的事情吗？什么事？变法吗？

杨戬从天而降落在谢锦身边，恭敬的行礼。

“师父，不知谢锦犯了什么错，师父要如此？”

杨戬夹枪带棍的问话让谢锦偷偷勾起了一抹微笑，果然他的媳妇是不会真的跑了的，居然还学会偷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