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149）

朱蒂看向玛姬，眼神里充满关切地问道:

朱蒂“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玛姬？”

玛姬“抱歉，我有自己的岗位和任务，恐怕以后很难和你们见面了。”

玛姬强打起精神回答。

朱蒂“是吗？那你以后自己多保重。”

朱蒂语气中略带遗憾，随后便和同伴一起离开。

听到四人的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马克轻叹一声。

马克“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被处分了？”

玛姬“告诉了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他们背上更多的负担。何况这次我确实有错。”

巴克“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旁的巴克问道。

玛姬“上级安排我去训练新人的学校做助理，其实也挺好，没那么大压力。”

马克“可这么一来，你晋升的途径——”

玛姬“不用想那么多了。我现在只要保住工作，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至于给菲尔斯报仇这种事，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几个。”

巴克“也对，那你多保重。”

玛姬“嗯，我先去看看给菲尔斯下葬的事宜，然后就会去新学校上任。你们也多保重。”

玛姬说完也转身离开。看着她的背影，马克不禁又发出一声叹息。

马克“都说做我们这行的人不能有私人感情，可是又有谁真能做到呢？”

巴克“但你不能不承认，感情对一个间谍而言，确实是致命的弱点。”

马克“你说得对，菲尔斯就是因为放不下对琳达的感情而丧命的。”

巴克“马克，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你憋在心里很久了。”

巴克转头看向马克。

马克“我只想知道，摩尔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马克也转过脸，双眼直勾勾盯着巴克。

巴克“没有。”

巴克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这让马克反而有点不相信。

马克“真的吗？”

巴克“信不信随你，不过我问心无愧。”

马克没再追问什么，他知道在这里已经不可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马克“我们会再见面的。”

巴克“你要回总部？”

马克“这件事还没完。我不能让那几个年轻人孤军奋战。跟他们一起回去太显眼，还是紧随其后暗中保护比较可靠。”

巴克“我安排车子送你去机场。”

马克“不用了，我自己有办法。”

马克走出分局大门时，略停了一下，扫视眼前的街道，陷入一阵恍惚。

他不禁想起当年菲尔斯和他一起做事时说过的话。

菲尔斯“人这一辈子，最难的就是认清自己是谁，或者说，记住自己是谁。尤其干像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行当的人就更难。培训我的老师说，只有忘记自己是谁，才能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间谍。我不愿意那样活着，我想试试不同的路。”

菲尔斯，可惜你只是证明你的老师是对的。现在你的学生们又要面对同样的抉择，他们能否走出一条不同的生路？

让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