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108）

菲尔斯“原来如此。那么他当年就是来找你做整形手术时被杀的了？”

菲尔斯转向田中问道。

田中“你猜的没错。他每次作完案都要回自己出生的地方一趟，算是一种仪式感吧，因此boss才让我一直负责给他做手术。”

菲尔斯“这就是你以前每年都要离开诊所一段时间的原因。”

田中“是的。整容手术这种东西，每年都必须检查一次效果，否则很容易出现后遗症，甚至有生命危险。”

田中说到这里，略带怨恨地瞟了一眼贝尔摩德，显然对她一直不肯教自己易容术还有些耿耿于怀。

菲尔斯“那么五年前，你们杀害莱德尔时，又是如何把他骗到这里的？”

田中“这非常简单。找个借口说我实在走不开，让他来我家检查，顺便再给面部做一些改动就行。毕竟这次看见他样子的人很多，他为了活命也只能如此。”

菲尔斯“那动手的人是谁？”

田中“自然是我了。如果有别人在场，他会怀疑的。”

菲尔斯“你一个人能杀得了莱德尔？他可是让全美闻之色变的连环杀手。”

田中“哈哈。FBI的这位先生，你不要忘了我的职业。医生要杀死自己的病人，那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贝尔摩德“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借口手术需要，让他吸入过量麻醉药，然后就任你摆布了。对吧？”

田中“聪明。当时我还担心他会不会不愿意，结果他或许是跟我相熟后放松警惕的关系，竟然毫无防范。说起来，一个连环杀手，最后落得个任人宰割的下场，也是蛮讽刺的。”

菲尔斯“等等，既然莱德尔已经死了，那最近发生的杀人案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法和当年的莱德尔如此相似？”

田中“这个我就真不清楚了，也许是有人模仿他的手法作案吧。”

菲尔斯“就算如此，也得有人告诉凶手他的手法细节才可以。沙朗女士，你可以告诉我真相吗？”

贝尔摩德“这个恕我无能为力，菲尔斯探员。一来，我也不知道相关细节。二来，我没必要和一个死人多说什么。”

此言一出，菲尔斯和田中都吃了一惊。田中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贝尔摩德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装配消音器的袖珍手枪。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子弹便穿过了他的额头，直接钉在那面镜子上。田中哼都没哼一声就应声倒地，圆睁的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菲尔斯此时也来不及想这把枪从何而来，赶紧举枪彻底打碎镜面，随后便朝上方奔去。

贝尔摩德并没有贸然追击。她明白自己目前的火力不占优势，只有偷袭方能有胜算。好在她刚才迷糊间还记得通往车库的升降梯入口位置，这样正常情况下至少不会比菲尔斯晚出屋子。

等等，刚才菲尔斯打开地下室的门时，为什么我和田中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