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九十二）

雷蒙“还要不要翻出来看？”

雷蒙试探性地问道，之前摩尔扔进垃圾桶的所有物件都被他们翻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找到。

马克“当然要查，也许他就是让我们无功而返到产生惯性思维，再借机传递消息。”

马克语气非常坚定。他知道那上面有什么内容的概率很低，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可以放过。胜利与失败往往就隔着那多出的一下坚持。

雷蒙也是个行动派，闻言二话不说就下了车，径直跑到垃圾桶前，把那几张纸全都翻了出来，粗粗扫了一眼后夹在腋下，又跑回车里。

马克注意到，雷蒙的表情跟过去几次相比似乎有点不一样，难道是有所发现？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雷蒙“我粗略看了一下，这次的和前几次似乎不太一样。”

回到车座位的雷蒙迫不及待地报告，把其中一张纸递给马克。

马克“唔，这几张纸跟过去几次最大的不同，就是上面印有字母。”

雷蒙“没错，而且他还在上面留了油迹，正好盖住一些字母，你看会不会是什么讯息？”

马克接过纸仔细研究了一阵子，又默默放下。

马克“要么是这密码太高深我看不懂，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讯息藏在里面。”

雷蒙“是吗？我还以为终于要有突破了呢。”

雷蒙的情绪立即又变得沮丧起来。

马克“没关系，年轻人。这是个很不错的尝试，我们就应该不放过任何细节。”

马克拍拍雷蒙的肩膀鼓励道。

雷蒙“马克先生，我在想，他真的有和莱德尔联系吗？”

马克“唔，目前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不过我有预感，他迟早会露马脚的。”

马克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把那堆废纸交还给雷蒙，让他扔回垃圾桶。这一次的盯梢任务就算完成。

说来也巧，雷蒙刚回到车上，接替他们的同事就到了。二人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便返回局里补觉，留守的同事则盯住那个垃圾桶。至于摩尔的工作地点银行，自有另一组人负责监视。

费城这边的盯梢在平稳进行中，暂时没有进展，而波士顿那边菲尔斯这几天可一点都不平静。马克自从那个电话后就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他当然不会认为马克出事了，那样的话总部会通知他的。这就只有一种可能：马克因为抓错人而没有颜面联系他。

想到这里，菲尔斯既为马克难过，又对他的要面子感到一丝好笑，同时心里还有点兴奋，毕竟他还有机会亲手抓住莱德尔。

这几天四名学员的情绪都比较稳定，大概是因为已经猜到自己通过测试，暂时保住性命的关系，几个人甚至有心思开起了玩笑。他们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即将执行一项多么凶险的任务。

玛姬“这样真的好吗？”

屏幕前的玛姬对这几个人数日来表现出的状态一直很不满意，她认为他们有点过于散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