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

路垚那些女孩是你杀的？

路垚看了看乔楚生，然后坐下，直接问王渊。

“嗯，是我杀的”王渊头都没抬，低声道。

乔楚生行了，抓起来吧！

乔楚生松口气，然后上前就要拿人。

路垚等会，再等会。我问清楚。

路垚制止道。

路垚为什么啊？王渊，婉仪已经够可怜了，你又伤害那些女孩子干什么？

“干什么？她们一点都不可怜，谁让她们不洁身自好？孤儿院，呵呵，路垚，你去打听打听，那是正经孤儿院吗？那是个肮脏的地方。”王渊突然扔掉筷子，双目赤红，大吼道。

乔楚生你干什么？

乔楚生立刻掏出枪。

路垚没事，老乔。

路垚拍拍乔楚生拿枪的手，随后接着问王渊。

路垚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妓院，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呵呵，打着孤儿院的名义，背地里或者收养，或者拐卖女孩子，培养成雏妓，乱世悲剧啊！路垚，你世家子弟一定看不了这些吧？”王渊近乎癫狂到，声音越来越嘶哑“婉仪，婉仪如果能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路垚你冷静点王渊，当年婉仪出事谁都不愿意看到，可是为什么后来她眼睛没了？

“她的眼睛？呵呵，她的眼睛是受到了处罚，那该死的处罚，是她自己，她自己挖掉了”王渊痛苦的说着“都怨你，路垚，如果我们两走快点，她就不会被侵犯，那么好一个姑娘，怎么会遭受这种事？”

乔楚生我看这小子疯了吧？

乔楚生惊愕的对路垚说道。

路垚王渊，当年到底是不是土匪侵犯的婉仪？还是另有隐情？

路垚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另外两个女生都举家迁走渺无音讯？而且当年的上海被国民党统治的非常好，根本不会有土匪跑到那去作乱，而且谁家土匪事后竟然没灭口？

“就是土匪！就是土匪”王渊垂下头，喃喃自语“她们都该死，都该死！”

乔楚生你这也问不出来什么，带回去，我来问！

乔楚生头疼的看着这个场景，只觉得还是回警局好审，一个臭无赖，打一顿就好了。

路垚也行。

路垚点头，不再说话，梳理着脑海里的线索。目前来看应该就是和那个风神教有关，可是王渊住的地方没有任何有关风神教的东西，况且就算那几个女孩是雏妓，也犯不着杀了啊？王渊的动机是什么，而且当年的事情也不太对，婉仪出事后眼睛如果被父母挖的，那他爸妈都已经惩罚她了怎么不带她走，如果不是她父母，谁会挖掉她的眼睛？

乔楚生回去吧，三土。

乔楚生把王渊拷上，然后带出了门，交给在外面等着的阿斗，等回来时就看见路垚傻愣愣的看着房顶发呆。

路垚哦，好。

路垚再次看了一眼房间，屋子干净整洁，书桌上摆放着几本书，甚至阳台上还放着几盆花，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正常，可是王渊到底要做什么呢？

乔楚生三土，先回去再审审，关键是找到婉仪，王渊做这一切肯定和婉仪有关。

路垚不对，老乔，你看这房间像是一个正常人住的地方吗？

乔楚生怎么不正常？挺好的啊？桌椅板凳床，没啥啊？

路垚没有窗帘！

乔楚生窗帘？

路垚对，你看，我从进屋就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刚才你们出去我又仔细观察了一遍这才发现，你看，就算外面没有窗帘，里屋睡觉的地方也没有，而且一面镜子都没有，我觉得不对，这不符合一个正常人居住的样子。

乔楚生没镜子就不正常？拜托，他是男的照什么镜子！

路垚那窗帘你怎么解释？

乔楚生窗帘？也许拆了洗了？

路垚这么巧？

路垚朝外面走。

乔楚生你等等我，说走就走的。

路垚你带王渊走时他舅舅呢？

路垚站在院子里问道。

乔楚生舅舅？把他给忘了，可能还在屋里睡觉吧？

乔楚生松松衣领，朝旁边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