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唔……
温晁不知道怎么了,这次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上烧的厉害,整个人都要快燃起来一般,烧的他口干舌燥的。
温逐流二公子,二公子,你怎么了?
温逐流显然也发现了温晁的异样了。
连忙过去查看他的情况,一触碰,就发现手下一阵滚烫,心道不好。
温晁感觉到有人在摸着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被摸着就很舒服,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又往那手的方向蹭了蹭。
温晁一蹭,稳住就僵住了,他很清楚,温晁这是刚刚同那邪祟交手的时候,被伤着了,温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倔强性子,受了伤也不让自己帮他疗伤,生生自己受着了。
其实温晁也不是乐意受着的,只是前日温逐流招惹到了他,他不想同他说话罢了,又想着自己的伤势不重,也就忍下了,谁知那伤势倒是突然爆发了,这不,一下便发起了烧来。
温逐流一边忍着心里大骂温晁为什么逞强,一边小心的帮他褪下了衣物,想着先帮他看看伤势究竟如何,毕竟若是不帮他先将那伤势止住,这烧怕也是难褪下去了。
温晁感觉到了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微微睁开了些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温逐流的身影,又放下了戒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不在有所防备了。
温晁迷迷糊糊的想着,温逐流就已经将他拔干净了。
温逐流二公子,我帮你上药,要是疼你就说。
皱着没看看着温晁腰上的伤。
这人,当真是不会爱惜自己?
温晁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定会“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如何不会爱惜自己了?
他这个人啊,活了两世了,可是最最会爱惜自己的人儿了!
温晁唔!
温逐流刚倒了一点儿药粉末儿,就听到了手下的人儿压抑的吃痛声儿,忍不住便又放轻了动作。
温逐流忍着点儿,一会就好了。
温逐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紧张了,他给自己上药也没这么紧张过吧?
还记得自己曾被邪祟挠出过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过,那道伤痕到现在,只要他脱了衣服也就能看到了,狰狞的在自己的背上。
那时候,自己给自己上药,还不是胡乱倒了倒,哪里顾及自己的伤口碰到伤药时的疼痛来?
可是现在受伤的人是温晁,他对他,有些下不来手,他不想他疼。
手上尽量轻,生怕温晁受到什么痛苦,可是又难以避免,毕竟伤在那,伤药一倒上,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温逐流明显能感受到温晁的身子,一直都是紧绷着的,紧紧皱着的眉头也能看出他的痛苦来,可是到是不知道,是不是烧的已经糊涂了,温晁只有少数的几声压抑的吃痛声儿,一声大叫都没有。
其实是因为温晁因为早就开始发烧了,只是他一直没个自觉,任由自己烧着,这会儿已然没了力气再去大喊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