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跳桥

放学

出了校门。

乐秋漾“姐，今天你怎么来上学了？我以为你又为…”

乐亦存“我想来就来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我不喜欢他了，我再喜欢他我就摔死。”

走在后面的莫肆听见了，撇了撇嘴。

莫肆她真的不喜欢我了？怎么可能，肯定又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这女人也就这手段了。

乐秋漾“姐你说什么呢！太不吉利了吧。走吧走吧，司机要来了。喏，就在那儿。”

乐秋漾用手指了指左前方，司机冲她们挥了挥手。

…

上车后，乐秋漾向司机介绍了乐优，司机吓了一跳，忙跟乐优打招呼。

乐亦存“没事叔叔，我知道妈妈不喜欢我，也不会跟您介绍我，您不知道也对。”

乐秋漾“姐姐”

乐亦存“没事，（吸了吸鼻子）妈妈不喜欢，我还有妹妹喜欢。”

乐秋漾（抱住了乐优）“姐姐你别多想，妈妈很关心你的，她经常跟我说你…”

乐秋漾哽住了，因为不知道往下接什么。

乐亦存“我挺好的，起码，起码我比较自由。我，我比你开心。”

乐亦存“忘了我吧，你自己好好的，永远不要再想着我了。莫肆，我不会，绝对不会跟你抢的，你的就是你的，你放心好了。”

她说的话很奇怪，但当时没人细究。

乐优以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推门下车。

她摔了一跤，她的额头磕出了一大片血，腿被路边的石子硌得青紫，皮肤蹭出血，打湿了衣服。衣服刮烂了，她好像无感知一样地跑向栏杆，听着旁边车辆的鸣笛声一跃而下。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在跳远比赛呢。

乐秋漾被吓到了，眼前发黑，失声大喊：

“姐姐！”

…

乐夫人“你说那死丫头跳河了？”

乐夫人一边抱着乐秋漾安慰着她，一边冷声问道。

“他是，是这么说的。”

乐夫人“把司机叫过来。”

“好的夫人。”

司机被人架了过来，丢在地上。“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姐，小姐也看见了。”司机颤颤巍巍地说。

#乐秋漾“妈，姐姐她，她…”

乐秋漾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流，身体一直发抖，蜷缩在乐夫人怀中。

乐夫人“秋秋，不害怕啊，有妈妈在，妈妈陪着你，啊。”

乐夫人“吃点饭吧，不吃饭会饿的。”

#乐秋漾“妈，我不想吃，我想要姐姐。”

#乐秋漾“你去，去找找她，好不好？”

乐夫人“你这么想着她，她可未必感激你。再说，那么高的桥，跳下去哪有命在？她自己找死，管咱们什么事。”

#乐秋漾“妈，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的。”

#乐秋漾“我觉得她没死，她一定活着。作为她的妈妈，你应该去找她，不是吗？”

乐秋漾的语气忽然变得尖锐，眼神变得阴暗，吓了乐夫人一跳。

乐夫人“秋秋你刚才…说什么？”

#乐秋漾“怎么了妈妈？我说让你去找姐姐啊。”

乐夫人可能听错了吧，秋秋那么乖，怎么会像乐优那死丫头一样恶毒。

乐夫人陷入一段回忆，回忆里乐优跟她吵架，骂她是贱货婊子…

#乐秋漾“妈，你怎么了？”

乐夫人“没事，头痛而已，老毛病了。”

乐夫人“记得吃饭，我有事先走了。”

乐秋漾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眸中冷意骤浓。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

#乐秋漾“你怎么还没走？”

#乐秋漾“好吧，那你就留在这吧。”她把一瓶药打开，泼在司机嘴里。

坐在地上的司机看着乐秋漾，恐惧地尖叫，却发现自己叫不出声了。

乐秋漾笑了几声，把桌上的碗砸向他，他脑浆爆出，肢体碎裂血流了一地。她拍了拍手，吩咐女佣打扫好这一片狼藉。女佣习以为常地收拾着，不一会儿就弄完了。

#乐秋漾“你非常清楚你应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你的母亲应该告诉你了吧。”

乌珀“当然。”

乌珀，就是那个女佣。

…

而乐优在干什么呢？

乐亦存“oh，不是吧不是吧，我艹。”

乐优梳理着司马系统传输来的附加任务，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