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番：愿我如星君如月

“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some love, can only stop in the lips and teeth, cover in the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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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下了一场大雨，近日听闻九公子重金为夺一戏子嫣然一笑，不知真假。

她自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有了雅致也只是能射射箭。

练字时偶尔听听婢女闻川诉说那些坊间传闻倒也提不上兴趣。

前些天和那些名门大家闺秀聚在一起讨论些诗词，不过这都是表面名义。

近些时日开的‘青水台’她倒是想和另外一个知心玩伴一起凑凑热闹，养在深闺人未知，换上了些粗布，戴上了深色的面纱便扮成宫女混出了宫。

‘青水台’倒是人来人往之地，戌时，看着门外正在招客的老鸨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看了看。

季向笑同另外一位淑女无意于此地停留，而人潮拥挤，反倒将两人往里推。

“入否？”她颦眉，有些犹豫，而季向笑看着她，略微的点了点脑袋，两个小女子自然不晓这‘青水台’到底为何用？

招待二人的人见两人竟要点同一个人有些奇怪，但想想也许是个人的特殊爱好。

“哪有公子叫做‘朱砂’的！”她愤愤然。

两个人坐在桌子上摆弄着桌上的酒水，百般无味，季向笑尝了尝，味道怪怪的就劝阻她，叫她不要喝。

昶（chǎng）许欢没多想，然后拉着她走到了屋子的窗户处，看了看外面亮起了街灯。

对街市的好奇程度远远超过了那位名为‘朱砂’的男子。

两个人取下了暗色的面纱，终究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倾城面貌不只是一个暗色面纱能挡得住的。

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着你，也难怪老鸨会在人群中注意到这个扮相‘寒酸’的女子。

但迟迟不见‘朱砂’的男子，而门‘嘎吱――’一响，见进来的是老鸨，而她拿着沾有迷药的手帕将两个人迷昏过去后脸上露出甚是满意的笑容。

药效不是很久，等醒来后只看到两个人身上穿着比较淡雅的颜色的衣裳，所在的房间是陌生的。

看了看此处，窗户可以打开，季向笑看着昶许欢身上的衣裳，好像比自己的更薄一些，看着四下无人，此处应该是别人换衣之处。

毫不犹豫的将一件披肩披在她的身上，就叫她直接翻窗户走，而昶许欢看着她有些犹豫。

叫她先翻窗，此时，老鸨正好进来，看见两个人的动作，有些愤怒的冲过去，想抓住两个欲要逃的姑娘。

季向笑借力将她推了出去，昶姑娘虽只是会点皮毛，但也仍身手矫健。

与老鸨周旋一番才随她而去，看着头上的簪子心生妙计。

老鸨将一个薄的面纱挡住了她那半年倾国倾城容貌的脸颊，便带着她到了‘青水台’的第四层。

等进去后只看到一个穿着文雅的公子，眼里是笑意，眼底却着实全是冷漠。

老鸨自知客人的兴趣，拉着她到了古筝前，而那位公子笑了笑开口道：“不必强求这位姑娘。”

老鸨自知继续会惹怒对方，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出去了。

这里与刚才她同昶许安所去的普通二层截然不同，这里打了许多，歌女舞毕后退了出去。

对面坐着的公子没有开口，她自是猜到了情形，这里是一个……享乐的地方，有些烦躁的坐在筝前，然后纤纤玉指抚上了筝弦。

空灵之声淡淡的牵扯出一丝愁苦，声音婉转动听，手法熟练，倒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够达到的程度。

一曲毕，他听的入迷，等晃过神来才开始细细打量她的容貌，有些拘谨的样子，面纱下的红唇欲盖弥彰，灵动的双眼中不掺杂一丝杂志，澄澈的双眼……

“这曲的名字谓何？”他带着一丝笑问道。

季向笑心下一紧如实说道：“不过是闲时自作。”

“吾名曹恩齐，姑娘呢？”他看着她，提起了兴趣，两人也不过间隔两米远。

那双灵动的眼睛眨呀眨，不带一丝慌张的开口说道：“闻涟，听闻的闻，涕泗流涟的涟。”

他没说什么，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姑娘是哪家的闺秀？”

她有些紧张，说道：“不过是殷家的婢女,只是跟在小姐身旁对琴琴瑟瑟略懂一二。”

她坦坦荡荡，曹恩齐自然轻轻的覆上她的脸颊，两个人的距离逐渐缩短，“还要继续编吗？”他饱含笑意的看着她，温润如玉的模样让人有些含羞带臊。

“季向笑。”她报了姓名，曹恩齐有些愣愣的将她的面纱扯掉，季向笑有些呆愣，还没缓过来，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没了任何遮挡的东西。

“你可知晓我？”她歪头看向曹恩齐。

“我是你的夫君呢……”他轻笑一声，然后控制不住的扶上她的红唇，竟冲动吻了下去。

季向笑面上早已红了脸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而曹恩齐没有反应，十分自然的直接带着她离开了。

从窗户处翻下去的，将她送回后便回去了。

这个许配的夫人……甚是满意。

两人刚开始仅是一方主动的出击，后来变成了志同道合的知己开始你来我往的书信之交。

日久生情，每每曹恩齐打着光明正大的名义来到府上都会给她带桂花糕。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大婚那天，灯笼高照，灯火通明。

早在一早就开始梳妆打扮。

看着那些首饰珠宝有些紧张，晚上，送入洞房之时，曹恩齐欣喜的进来后看到娘子正坐在里面。

毕竟是要走流程的，掀开盖头后总觉哪里不对劲，喝交杯酒之时看到她神色古怪，询问是否不舒服，而回答是没有。

那……洞房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喝完后，她笑了笑，拿出了琵琶，抱着琵琶开始弹奏，笑着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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