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跟着孟鹤堂身后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厉封也被人放了出来,虽然他们不知道厉封怎么会被罚的这么重,但他们并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半点怠慢厉封的意思,因为老大不发话厉封的地位仍然是比他们要高的,做这一行的首要的就是闭嘴,听着就行。
回到房间的孟鹤堂心有余悸的坐在沙发上,周九良跟着坐在孟鹤堂的旁边看着他。
周九良孟哥你这是怎么了?
周九良皱了皱眉头,看这样子他刚才的行为都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难道是第二人格?不可能啊!不是已经好了吗?
孟鹤堂可能还有点儿问题
周九良怎么回事?
孟鹤堂我感觉第二人格并没有完全消失
孟鹤堂翘起二郎腿,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孟鹤堂我本来只为他已经和我完全融合了,但现在看来并没有,所以有时候我的行事作风会和他很像。
周九良怪不得,我觉得变得都不像你了。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需要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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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松松睁开了眼睛,这次的头更晕了,挣扎的起身,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的松松大脑一片空白,她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之前好像有人跟她说过些什么,可是为什么这些记忆越来越模糊,都是一些琐碎的片段。
终于松松一点一点的撑起身体,往床下挪去…脚好好猜到地面就跟踩到了棉花一样软软的,还没站稳就摔倒了地上。
楼下的孟鹤堂周九良听到声音抬头望去,是楼上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想到松松…赶忙往楼上跑去。
打开房门的二人就看到了摔在地上松松……
孟鹤堂松松…
周九良什么情况?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把松松扶起来,两天没见她怎么回变成这个样子?
孟鹤堂松松不乖啊!不是跟你说了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吗?
松松虚弱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谁?好眼熟啊?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松松你是?
孟鹤堂听到松松的话就知道自己的药效成功了,本来要喝三次现在看来两次足够了……
孟鹤堂松松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丈夫啊!
松松丈夫?
那是什么?
松松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很面熟……
孟鹤堂对啊!
周九良孟哥你给她用药了?
周九良就算再想不通也都明白了…什么东西能让人强行失去记忆,那只能是那种药……本来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让敌人为他们所用,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用……
孟鹤堂听到周九良的话点了点头……他只能这么做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周九良走到松松身边拉起小姑娘的手
周九良我也是你的丈夫…
周九良要听话……知道吗?
松松显然是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听着就行了。
这个药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能让人把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如同一张白纸一样任人书画。
松松哦,知道了
说着松松还很配合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