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无药可医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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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妃将我带到郝府修养,又把自己头上的发带用来包裹住药草,给予我医治,这根丝带我一直留到了现在,庆佘二年的时候,贵妃要被选入宫当妃子了,但是臣是一个下人,并不能陪伴于妃子左右,从此就只是远远地画下这个像,来记录她的一些事情。”凯侍卫讲述出自己的故事。
这是一个爱与陪伴的温情。
善良的人却无法如愿以偿。
“所以这幅画都是你画的吗?”韬提司问道。
“这些是我画的,庆佘十八年的时候郝贵妃的母族秦家灭门,郝贵妃也不知所踪,传言说是已经抑郁而终。我就心里面暗自许诺一定要好好保护太子。因为他是我恩人的孩子,后面就是经过我的努力,就是成了太子的贴身侍卫。”
韬提司听完后说道,“所以你对太子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凯侍卫点点头“我对郝贵妃也是忠心耿耿。”
“贵妃之泪可是为阁下而流啊?”蒲太医问出心中所惑。
“不不不,”凯侍卫连忙摇头,“臣只知道在她进宫的当天就已郁郁寡欢。”
[郝贵妃一入宫就抑郁?]
“那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吗?”文韬又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位美丽的女子的画像,画的不是别人正是秦黑衣。
“你好爱画画啊。”唐九洲忍不住吐槽。
“不是。”石凯否定了文韬的疑问。
“这幅画你乍看上面只有一个女子,但是……”文韬缓缓说出这幅画的玄机,“当我打开这幅画轴之后,我闻到了在画卷的上方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而在侍卫的桌子上我看到了有一壶清酒,我联想到是否这个酒能够与这个画产生什么反应……出现了……字迹。”
秦暮忍不住鼓起掌来,“太精彩了。”
“以下的内容,皇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文韬看了看秦暮,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还有太子。”
“一怨甄相负心薄幸,二愿吾儿不得与其生父甄相相认。”
唐太子已经呆滞了,“我不是太子?”
峻纬一边低头一边笑,只不过这个笑容多多少少是有点凄凉。
当事人秦暮也是头大的撑住脑袋。
“皇上您还好吗?”文韬关心的问道。
秦暮:反正我不是太好。
峻纬真是深吸一口气,“来,说。”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
“我看我还能承受多少。”但是峻纬清楚地知道,这个故事里周帝所经历的远远比不上秦暮的万分之一。
看到秦暮已经泛红的眼眶,峻纬心里有些不忍。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泛着冷意,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抓的褶皱。
“三怨甄相害我秦家灭门,父母双亡。”读到这里,文韬的语气都变得沉重了,不免有些心酸。
他知道,暮暮家中除了一个哥哥,所有的人都出意外了。
果然,秦暮再也忍不住了,豆大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身子不住的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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