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宽阔的浴缸里水龙头流水潺潺,泡沫丰富绵密,还飘着玫瑰花樱花金盏花的花瓣。
简单为自己洗净后,新一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兰抱到了自己腿上。
为她洗净头发后给她细细擦拭她的身体。
兰的皮肤天生很白,滑嫩如牛奶,即使是偶尔出外景不小心晒伤后,没两个星期便又恢复如初。
但也会因为大大小小的事而受伤。
刚开始练空手道的那一年,她的手和腿总是紫青的。有一天兰的腿不小心伤到站不起来,她的酒鬼爸爸自是不能来接她,她在他面前也遮遮掩掩自己被纱布和木板包成柱子的小腿,不肯示弱。
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硬是把她背了回家。
他不觉得那天那条回家路有多难走,只记得兰那天是对他难得的温柔,她乖乖的趴在少年的背上像只温顺的兔子,一动也不动。
到底当年的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而现在呢。
他擦拭着兰的小臂,有着不均匀的一块块青紫,小腿上也有,膝盖上则是大片的擦伤。他擦的时候,兰疼的倒抽冷气。
他的脸色越来越臭。
兰“不要生气了,好吗?新一……”
新一“英雄生得这幅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偏偏要在沙地里打滚。小的哪敢生气啊,万一英雄发怒了,小的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他的一番话带着浓浓的阴阳怪气的讽刺意味。
纵容是好脾气如毛利兰也终于忍不住了,马上就要抽身离开。
新一“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兰,不玩了不玩了。”
他见玩笑开大了,赶紧求饶。
兰狠狠地用眼睛剜了他一下,才放弃了挣扎。
新一“你这样拼命,也没有谁来心疼你,指不定,以后宝宝出来了还要怨你。”
他替她按摩着脚,一边说着。
兰突然就委屈了。
毛利兰“我怀它我容易吗,天天吃不好睡不好,一天要吐一百二十回,这也要小心,那也要小心。人家本来拍戏拍得好好的,谁知道它怎么突然就来了……”
她眼泪珍珠一样哗哗掉,看着像抱怨孩子,实则在抱怨他。
新一“兰,我不是这个意思。”
工藤新一真是被毛利兰吃的死死的,看到这滚烫的眼泪只好条件反射一般手忙脚乱地给她拿纸揩去。
新一“我是说,我个写小说的,好歹也算是半个编剧,不如我给你写两个悬疑类型的剧本,这样你就用再打打杀杀的了。”
#毛利兰“不要!”
兰斩钉截铁地回答他。
新一“为什么?”
#毛利兰“没有打戏,多没意思啊!”
这次工藤新一真是服了。
他这媳妇,不仅是戏痴,更是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