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蔓与嫁衣（肆）

「汝身处何方？」

地狱。

「地狱往下呢？」

深渊。

「汝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抬头不见神明，低头见神明正挽着我的手，往深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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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绒感纠缠萦绕，每一次想着放下那片羽毛，却又慌忙地拿起。每一个拿起羽毛的瞬间，思绪在他心头交织。

陌一枫尘「那家伙......」

他口中喃喃低语着。

嗔怪的语气杂糅着愧疚、悔恨

——亦或是无能的疼苦。

只有内心深处回响的言语——

害，对不起。不该让你这么.....

你还在吗？

但愿你不在吧。

听说懦夫连对不起也只敢在背地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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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小城氤氲着温带海洋的温润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