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嘴角抽搐着,看着脑袋磕在桌上的蓝湛,久久无语。
他就说,不该指望蓝湛的酒量的。
魏婴(字无羡)蓝湛啊蓝湛,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姑苏一杯倒呢!
合欢他是姑苏一杯倒,那你呢?夷陵见酒疯?
魏婴(字无羡)阿欢?你怎么还没休息?
魏无羡莫名心虚。
魏婴(字无羡)他难道不是一杯倒么?不过嘛!我哪里见酒疯了?
魏婴(字无羡)我不见酒,我才疯!
合欢无奈,她只是口渴了,起来喝杯水,谁知道,就这样了。
合欢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是为了押韵吗?无所谓啦!
合欢摆摆手,然后看着蓝湛,头疼。
合欢但是,现在怎么办?
魏无羡看了看蓝湛,又看了看合欢。
他们的床,属实不多啊!
实在没有多的,而且……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做客房啊!
谁想到,他们这鬼地方,还能有客人呢?
魏婴(字无羡)要不……阿欢你同温情将就一晚去?
让蓝湛睡地上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太道德啊!
若是他醒着,大不了打坐嘛!
但是……这醉死过去了……
合欢啧,真是……算了,你把他弄进去吧!
合欢无奈,虽然这么做非常的不符合记忆规矩,但是,事急从权嘛!
于是,她只能拢了拢衣服,去找温情了。
魏婴(字无羡)阿欢,你不生气吧?
魏无羡小心翼翼的语气,叫合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合欢气,所以,罚你睡半月的石床。
魏婴(字无羡)啊?不要啊!!!
自从他们有了竹榻之后,基本就没有睡过石床了,用合欢的话说,冷冰冰就算了,最重要的是硬邦邦的,睡着硌的她骨头疼。
香香软软的媳妇儿不能抱,还得伺候一个大男人,魏无羡整个人都哀怨了。
最重要的事,想到要睡半个月的石床,他就眼前一黑。
合欢抱歉啊!都是阿婴胡闹,今晚只能挤一挤你了。
温情跟我还客气什么?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合欢你别这么说,阿婴说过,哪怕他遇到的不是你,他也会做这样的选择。
合欢所以,你不要觉得欠我们的,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温情怔了怔,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是一会儿没声儿了。
就在合欢都要睡着的时候,她却又忽然低低的开口。
温情其实,江宗主上次来的时候,我找过他,当年他蹭赠我梳子,叫我有事,可以让帮忙一次。
温情我问过他,如果在兰陵,我遇上的人是他,他愿不愿意义无反顾的帮我。
江澄的回答,温情没说,但合欢大概能够猜到。
合欢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江家独子,莲花坞的家主,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无法做这种可以称之为任性的决定。
温情我知道,所以没有怪他。
温情其实,他当年赠我梳子,我没收,我在他眼中,看不到他是真的喜欢我。
温情后来,又觉得,喜不喜欢,也没那么重要了。
合欢不喜欢?不喜欢为什么送你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