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知道了。”
禹司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逗他玩了。
傍晚的时候,腾蛇已经累趴下了,饭也没吃,神游一般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间,他需要休息,需要睡觉,需要补充体力。
苍天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小孩子这么难带!
玲珑看着他疲惫不堪的背影,“啧”了一声,有些嫌弃:
褚玲珑“司凤,我觉得腾蛇还是得多练练。”
禹司凤“这倒是真的。”
他明亮如星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腾蛇不多练练,以后团子出生了,他怎么快速上手呢,自己还想和玲珑好好过二人世界呢。散过步消了食,玲珑洗漱完毕准备歇下了。司凤也打算吹了烛。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玲珑“咕噜”一声爬了起来,扯住司凤的衣袖,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
褚玲珑“司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禹司凤“没有啊。”
司凤脑中一片茫然,他没有什么瞒着玲珑的啊,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女子却十分认真地说:
褚玲珑“有啊。”
禹司凤盘腿坐在床上和她对视,问道:
禹司凤“什么事啊?”
褚玲珑“你昨天说告诉我的。”
她的眼里充满了好奇,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啊!
……
……
……
禹司凤沉默。
一股热意朝着下腹涌去。
他脸颊滚烫,温度炽热,呼吸急促地抬眸开口:“你当真想知道?”
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玲珑像只小兔子一般,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想让她知道,又......脸皮薄地不想让她知道。
脑中曾经设想过的画面,终是让他没了理智。
禹司凤深吸了一口气,贴近她,吻住了玲珑的嘴角,在耳畔低声道:
禹司凤“现在就能知道。”
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松开了下身的腰带。
立秋后的一日,团子便有了动静。
禹司凤软磨硬泡,硬是说服了产婆,同意他进房陪着玲珑。女子大事,孕育艰辛,他怎么能在这一刻不待在她的身边,自己承担不了这份痛苦,也想在心理上以一丝丝抚慰。
少阳山上乌泱泱地聚了一群人,焦急地等着产房内的动静。
热水一盆一盆地往里送着。
玲珑额间的汗帕已经湿漉漉地贴着,眉毛拧成了一团。
“我在这里。”禹司凤哄着。
产婆不断让玲珑的调整呼吸力度。
好在团子没怎么折腾,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发出了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声啼哭,清脆无比。
玲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禹司凤腾出一只手,换了张干净的帕子,仔细擦过她脸上的汗。
产婆干净利索地剪了脐带,快速清理干净婴孩身上和羽翼末端的血渍,便用柔软的鲛纱包裹,抱着走到玲珑的面前,轻轻放到她的身侧。
团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哭声渐渐小了。
“恭喜夫人,生了一位小公子。”她的语气有着些许激动。
“多谢顾婆婆。”玲珑撑着身子想要起来,禹司凤连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