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至极

褚玲珑“爹！我用性命担保，司凤他绝对不是妖！”

褚磊面上神色复杂之极，既愤怒，又痛心，愤怒地是禹司凤这个妖孽到现在还不肯告诉玲珑真相，痛心的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此时用自己的命来维护一个妖魔。

禹司凤“玲珑，别说了。”

少年素来清冷的声音抖得厉害，最终还是不忍看她失落，自欺欺人。

玲珑转身握住他的手腕，眼里酸涩地厉害，固执道：

褚玲珑“为什么不说！?我好好给爹爹他们解释清楚，我要告诉他们你不是妖！司凤！”

昊辰冷声怒斥，语气越发凉薄。

昊辰“禹司凤，到现在你还不敢亲口告诉玲珑，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禹司凤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下颚上不断有颗颗晶莹的水珠坠下。

玲珑神色悲伤而黯然，此时她早已心乱如麻，可还不想放弃最后一点可能的希望。

褚玲珑“司凤，在浮玉岛上的时候，你说过你不是的，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看她难过的样子，禹司凤突然喉咙像是突然被人卡住般，难以发声。

半晌，他嘴唇微微一动，低声道：

禹司凤“玲珑，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些什么。

她浑身微微一颤，不由自主松开他的手。心里似乎有某个声音在狂喊：不要松手！不要放开他！可是她的身体似乎不听话，双手慢慢垂了下去。

她想起，他在水牢之中，恳切地告诉她，他不是天墟堂的妖。

他的身体伤痕累累，仙门用了各种法宝折磨过他，她去时，他身上的血染红了刑具，浸透了他脏乱的衣衫，可他的眼神，仍旧明亮清澈，望向她时，依旧笑意温柔。

“你是司凤啊~我当然相信你了，司凤，我知道你不是妖，你跟天墟堂也没有半点关系。”

“玲珑，我绝非天墟堂的妖族！”

当初蛊雕角没有剩下，她失望落寞，也是他带着她去吃镇上的美食。

“司凤，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钟离城中，是他把自己拉入怀中，躲开了杂耍的火焰。

玲珑紧紧攥着衣角，脸色发白，她的声音很轻，氤氲的雾气往眼里绕，她低声喃喃：

褚玲珑“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司凤，是天上皎皎，一身风雅，是哪怕清风明月，也要逊色上三分的少年。

怎么肯能会是妖呢?他怎么会骗她呢！?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

山洞外是他用阵法护住自己，哪怕自己被反噬，呕出鲜血，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浮玉岛花瓣雨，他拉着她躺在一起。

“司凤，我摘了你的面具，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了。”

看着她逐渐后退，一步一步地离自己远去，他的心里弥漫开一股巨大的悲

伤，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也许现在在他面前的褚玲珑已经诠释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