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整个上海滩,能看上你的女性有几个?也就是我和语溪姐心肠好,愿意和你合租,一起负担房租费。”
路垚“我也是一位相貌堂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气男子好不好?哪像你,长得这么丑,有几个男子会喜欢你?”
白幼宁“我丑?我的样子怎么说也是个标准线以上的女子吧。你呢,整个一个大众脸,标准脸。”
两人一如既往,见面必须斗嘴吵架,似乎不怼对方,心里就特别难受,似乎不怼对方,就失去了一些生活的乐趣。
这种日常乔楚生和江语溪自然熟悉,也没有在意,而是翻开档案袋,看了看里面的资料。
乔楚生“窒息?看来确实是被勒死的。”
江语溪“而且他的头上为什么刻着一个印?这个印代表什么意思呢?把人勒死,然后在头上刻一个字,听着就惊悚。”
乔楚生“对方可能就想制造这种感觉,制造一个惊悚的疑案,动摇人心。”
路垚“还有呢?”
乔楚生“不知道了,昨天我们也就打听到死者的身份罢了。”
白幼宁笑了笑,打听消息是她最拿手的事情了。她略带神秘色彩地说道。
白幼宁“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想~”
三人很有默契地说道。
白幼宁“哎呀,你们就想想嘛,猜一猜嘛。”
不过,看到他们三人完全没有猜想的意思,白幼宁也只好告诉了他们。
白幼宁“昨天是陈广之恩师一周年的忌日。”
江语溪“他恩师的祭日?幼宁,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白幼宁“陈广之是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钱继承师傅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白幼宁“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傅,但却因其师傅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所以,近一年来他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了他的师傅。”
白幼宁“可是,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滥赌成性,欠下大笔赌债。”
白幼宁“而他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行业内的领军人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江语溪“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不不不,我觉得从犯罪手段来看的话,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认为……”
白幼宁的话还没有说完,路垚早就看出来她的心思,接着说道。
路垚“是他师傅还魂,来惩罚不孝徒弟。”
白幼宁“不错嘛,路垚,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呀,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幼宁“你们想嘛,他师傅如果看到徒弟如此作践自己,败坏师门名誉,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了一出亡师的惩戒。”
江语溪“标题都想好了,看来这篇稿子一定能卖爆了。”
白幼宁得意地笑了起来。
白幼宁“你这样的认为的是吗?哈哈哈,我也觉得也是这样,赚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