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辉看着儿子送过来的信。
安小雨母亲夫君,家中大女儿清雪着奇装异服回到家中,后在后院菜地变为杂草,拔之除之不尽。用火,也烧之不尽。我将用锁魔链将其锁住,夫君速回,将之收服,也好为我们的大女儿报仇。
安清雪再次醒来,身体已恢复原样,已不是止血草的模样。但手上脚上都锁着长长的锁链,动弹不得。
那个女人一脸冷漠的坐在一旁,恨不得立刻就将安清雪杀死。
安小雨母亲夫君。
一个男人出现在安清雪面前,男人早年去中原学了一些驱魔手段,便一直在外除魔,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男人举起手中的武士刀,口中念念有词,一刀斩向安清雪。
安建辉今日便用你的血祭我的刀,也好抚慰我女儿的在天之灵。
安清雪只觉刀光一片血红,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长长的刀痕,将安清雪的腹部划开,安清雪都能看到里面的内脏。
安清雪惨叫出声,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男人惊愕,只见刚刚还可怖的伤口在男人眼前快速愈合,不留一丝痕迹。
安建辉不可能。
男人昵喃,再次举起武士刀,这次必要将安清雪的头颅斩下。
安清雪闭上眼睛。
安清雪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我。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安清雪睁开眼睛,一个黑色长袍的男人手执长剑,一剑挡住了劈下来的武士刀。
再一剑,凌子墨便是一剑将安建辉手中的武士刀挑落,又一剑刺向安建辉胸口,安建辉后退数步,一口鲜血吐出。
凌子墨又一剑挥出,安建辉身上多出了一道剑痕,深可见骨,鲜血直流。
安小雨母亲夫君。
安小雨爹爹。
凌子墨手执长剑,站到安清雪面前,安清雪看到了凌子墨的面容,剑眉星目,面容冷峻,长发飘飘,一身黑色长袍,无风自动。
凌子墨手执长剑,几剑下去,便将锁住安清雪的锁魔链斩断。
安清雪起身,躲在凌子墨身后。
安清雪谢谢。
声音颤抖。
凌子墨转身,将手中长剑放到安清雪手中。
凌子墨欺你,辱你,伤你者,杀。
安清雪我,杀人。
安清雪不,不,不,我不敢。
安清雪手中的剑不停地抖动,就想将剑还给凌子墨。
凌子墨他们伤你,你可痛。
安清雪痛。
凌子墨他们杀你,若没有我,你可会死。
安清雪会。
凌子墨你的父母亲人可因他们湮灭,尸骨无存,死的不明不白。
安清雪你知道为什么?
凌子墨你还不够强。
凌子墨握住安清雪握剑的手,慢慢走到三人面前,一剑挥出,小男孩的头颅咕噜噜的滚到安清雪的脚边。
安清雪啊。
安清雪闭上眼睛尖叫。
安小雨母亲小雨。
女人抱着没了头颅的男孩尸体哭泣。
凌子墨想想断脉之痛,想想灼烧之痛,想想切腹之痛,想想你的父母亲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凌子墨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安清雪好似又回到了昨晚,那司机丢下受伤的她,冷漠而逃,父母亲人不在,出现在她眼前的是这两人。
可女人和男孩不停拔草,那蚀骨之痛,好似全身骨头被打断,取出,他们不顾自己的求饶之声,又用火烧,那灼烧之痛似乎还残留在自己心中,如今想起便有些疼痛。
安清雪伸出执剑的手,胡乱挥出一剑。
女人捂住受伤的脖子,艰难的看向安建辉。
安小雨母亲夫君,快跑。
女人挡在安清雪面前,用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了安清雪。
安建辉借机逃跑。
安建辉今日杀妻,杀子之仇,来日必百倍还之,你们等着。
凌子墨看,你本可以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