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死亡

易寒接通了季白的电话就问：“季队，案子有新进展了吗？”

季白很严肃的说：“易寒，我们刚刚收到交通事故科的消息，说是行驶证和驾驶证以及身份证都是一个名字的赵雅芹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易寒的手机差点没掉地上，手抖声音也抖的问：“你再说一次，谁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你说谁？”曦然想听清是谁。

季白有耐性的又重一次，“易寒，是赵雅芹，我和我的同事去医院看过死者，的确是你的母亲赵雅芹。她喝了很多酒，在后背箱里我们发现了还有未开封的红酒，与车箱内的红酒一样。如果按整瓶红酒算的话，她喝了一瓶已经见底了。最主要的就是车内酒气冲天。我们无从得知你母亲去了哪里，只能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我的同事在出事故的车里发现了你的照片，被成剪成四片，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仇恨能这样。也许是不想要了吧？”

易寒找了个地方坐下，问：“交通事故科的人怎么会告诉你？”

“我们在调查你交通事故案子的时候引出了赵有才和易子枫，同事知道赵雅芹是你的母亲，所以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和同事对现场重新做了调查取证的工作，初步认定是酒后。具体的还要看车辆的检查后才能确定。”

易寒主动交代了，“我母亲和曦然分开也就半个多小时，她们约在我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一起聊事情，我到的时候她们都聊完了，我母亲象疯了一样的跑出去，撞了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光注意曦然了，因为我妈泼了她一身的咖啡。”

季白：“这样吧，如果你想见你母亲最后一面的话，我们就医院的太平间见。如果你不想见，我现在就去公司找你们，我要知道曦然和赵雅芹都聊了什么。什么样的内容会让赵雅芹情绪突然失控。”

易寒失神的看向曦然，问：“我母亲死了，车祸，季队问是太平间见还是这里？他有话要问你。”

曦然一听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你再说一次。谁死了？”

“我母亲，死于车祸，初步认定是酒后。季白想知道你说了什么导致她情绪失控。在哪里见，听清楚了吗？在哪儿见。”说到最后，易寒的声音渐渐的变大了。

曦然从来没见过易寒这样的表情，一下子接受不了就哭了，季白当然也听到了曦然的哭声。只是这种事没法多说什么，直到曦然说：“医院见吧。我想易寒应该去见见他的母亲。我……也想去看看。”

季白：“易寒，那我们就医院见，我马上把医院的名字发给你，这件事暂时不要对外说，还有，福伯问了也不能讲的。现在还不到该说的时候。”

“好，我和曦然现在就去。你在医院等我们。”

挂了电话，易寒安排车和司机过来，等人都走了，安保人员在门外等的时候，曦然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真的对不起易寒，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妈妈会死。”

“我知道曦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没坏到她的程度，只是这个事情让我一时难以接受。对不起，我们现在先去医院，有什么晚上回去再谈。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可以吗？我不想谈OK？”

曦然痛苦的闭着眼，然后眼泪流了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