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磊篇（1）

〈 贼想忆〉

还是那条旧街，

那个小巷子，

那面白墙，

那片幻色的天。

我和记忆常游荡傍晚至凌晨，

爸无意间提起那地方拆迁了。

于原住民是幸，

于我而言是悲。

记忆说 它不曾忘记

我点头

街 巷 墙 天都还在

我 他 她 你仍不见

房东阿姨的儿子有没有在读高中，

那个子高高的姐姐是否如她所愿，

记忆说 它不知道

我同上

那所学校可能已不再，

当年报道新人已长大，

记忆说 它后悔没有去看最后一眼

我满脑回忆

校墙边有扇小窗 是专属我的杂货铺

踮脚 递钱 开吃

记忆说 它很馋

我亦是

记忆说 它会一直一直陪着我

我泪流不止……

〈伪乡小记〉

一家归伪乡

（随娘姓）

我：娘，为什么我要跟你姓端木?

妈：老娘就是要你跟我姓，咋地！

我：我不稀罕。

妈：小小子，你咋那么得儿呢?

妈：你爹的姓磕掺，咯应得很。

爹：尽埋汰我。

（二度回伪乡）

我：娘，我不想去。我没印象。

妈：磨叽，收拾收拾跟你爹回乡。

我：……

姥姥：这事儿咋整呢?

姥爷：甭瞎操心，亲家好着呢！

我：我不想去。

娘：别整那些没用地，今儿必走！

我：伪乡！

娘：啥意思?假乡?

我：你听岔了，我说回乡。

（车站）

爹：老家真好。

娘：这旮旯儿，要不是你爹……

爹：没能在身边伺候，不孝唉！

叔：囊个不早点回来。

婶：快跟我走，小东西。

我：你是谁?娘说了，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堂姐：你这娃儿，这是你婶子。

娘：小小子，快叫婶子，还有小妹姐。

我：小妹?姐?好怪！

堂姐：妈，他好憨，像傻子。。。 叔、婶：乱说话，他是你毛。

我：爸，我咋成毛了呢！

爸：……婆娘，你跟他讲。

娘：这个……

路人：你们不要窝在这里，让哈撒。

我：……我想回家

（到伪乡）

大伯：……

爸：……

叔：……

我：娘，他们在说啥?

娘：吃酒席。

伯母：哎！这崽崽还认得我不。

我：伯母好！

伯母：好好好。去和那些娃儿耍！

娘：不要弄脏衣服，小心我削你。

我：妥了。

（那女孩）

某男孩：这崽谁呀？囊个没见过。

某女孩：有点白。

男孩：你叫囊名字?

我：名字?端木磊。

女孩：好名字。

男孩：玩不玩摸黑！

我：啥？

男孩：摸黑，你不晓得?

女孩：他应该听不懂，说普通话。

男孩：哦哦哦！

女孩：我叫黎姿，很高兴认识你。

我：我…也是。

昕白（作者本人）我要疯了。弄了好久！

昕白（作者本人）

昕白（作者本人）

昕白（作者本人）本来应该是上面那种，结果——

昕白（作者本人）

昕白（作者本人）这个模式怎么弄都不对 。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