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半天,也勉强回到了原来的杂货房。
我时刻注视着身后,没有人追来。跑到床上坐了一会儿后,我突然心一动,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我从地牢被带上来的时候,是搭乘过电梯的,那也就是说,也许地牢所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一楼。
可是刚才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由于惊吓,我竟然把这个事给忘了。
墨总地牢里到底藏着什么?
那个女人又是谁?
我从床上坐起来,重新打开门溜了出去。
地牢,找到地牢。
又绕了一圈,我已经气喘吁吁,这个地方就像一个迷宫一样,任何门都像是出口。
就在刚刚还误入了一个婚房。
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
好在终于找到了,这一次,确认了电梯里没有人,我才安心的走了进去。
叮-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刚才的情景。
那个女人,还在吗?
门缓缓打开。
四周漆黑的仿佛透不进一丝光,我有种直觉,走进去将会面对未知的恐惧。
刚踏下电梯,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继续走着,隐隐约约的记得当时这里有一个玻璃挡住,可现在摸索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任何隔挡。
也许,这里是另一个地牢入口?
没再多想,我贴着墙壁,在一个转弯后,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仿佛进入了地牢的中心。
我眯着眼,不远处的圆桌上,摆放着一系列的刑具。
我恍然,这不就是我被关的地方吗?
然后让我诧异的是,此时在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我只看得到他的背影,比抓我来的那个男人略微高大一些。
身形修长,健硕挺拔,站在那里宛如精美绝伦的雕塑。
他侧身背对着我,手若有似无的抚摸着旁边的一块竖碑。
时间仿佛静止了,寂静的听不见一丝的声响。
这种情况下,我断不敢贸然走动。
我盘腿坐在地上,打算等这个男人走了之后再行动。
当然,我的视线可是寸步不离的盯着他。
男人始终没有转过身,他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某一样东西,拿起来细细观摩。
我见他看了好一会,一动不动的,也颇为好奇。
心想:这啥呢,看这么久?
我伸头使劲的瞅了瞅,微微看清了一点之后,我只觉得冷汗直冒!
忱星的记者证怎么跑这里去了?!
我赶紧转身翻了翻包包,这才发现里面的记者证不知什么时候不在里面了。
难道是我忘记装了吗?
事已至此,重点是,为什么这个人要拿着忱星的记者证看这么久。
另外,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墨家的地牢。
这时,男人似乎抬起了头,向后转了过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这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