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玛尔塔就忒烦。
昨儿奈布死缠烂打终于飞上枝头,虽说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但是!**,她根本就睡不着啊!
大晚上的,没鬼没神,居然捂着耳朵睡觉?!
不过听说是战争后遗症…想到这里,玛尔塔突然觉得这还算是正常的。
昨天菲欧娜还跑过来,无奈的问她,为啥伊莱睡觉的时候,就算她在旁边敲铜锣也吵不醒。
不过奈布…稍稍打个哈欠就能把这家伙吓个激灵。
玛尔塔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推开有些旧的玻璃窗。鸽子蛋大的雨点,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她身上。
下雨了。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把窗关上了。
“才四点呢,醒的这么早?”奈布锁好窗户,看一眼她襟前打湿的衣领,“换件衣服吧,别感冒了…”
“初春呢,慌啥。”玛尔塔理了理衣裙,扎好头发,“亏你还是参过军的,不知道军人的起床时间在凌晨三点?”
“这么早?”某奈惊了,“我们永眠族都是六点!”
“我们凌晨三点…”玛尔塔表示无奈,“老早爬起来给点金老头打扫卫生…”
奈布笑倒在床上。
“但是为啥我到了不归林的时候,点金也没让我们起这么早啊。”
玛尔塔满头黑线:“呵…因为当时我把枪抵在他脑袋后头了…”
转眼间,某奈的狂笑声已经充溢满了偌大的庄园……
一阵硝烟从庄园缓缓升起,笑声,停住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可怕的安静。
安静到时间仿佛静止,但这种宁静,只持续了一秒。
“静音无声!”
玛尔塔飞速念完咒语,以光速扯下一把棉花堵住耳朵,面无表情地看着奈布继续笑翻在床上。
“你是吃错药了?笑这么大声?”
奈布心想那肯定的。
玛尔塔不理奈布,径直走向衣帽架,取下头绳扎好有些松散的马尾辫,顺手推开窗。雨停了。约莫早晨五点的天空,仍是朦朦胧胧,浅灰色铺满了广阔的天空。她翻身坐上窗台,拂去蒙在窗台上的一层薄薄的的尘埃。
“挺凉快的。”
奈布也坐上来了。他低头看看玛尔塔坐的那一块地方,“你那边有水。”
“不关你事。”
“什么不关我事?”奈布忍不住笑了,将玛尔塔轻轻一托,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瞧嘛,那不是一大片的水吗?”
玛尔塔并不否认那有水:“是啊,有水。但我乐意。”
奈布伸出手,搂住半靠在他身上的姑娘。玛尔塔微微脸红。
“大早上的!别胡来!”玛尔塔推开奈布倚在自己脖子上的头,不料却用力过猛,把奈布整个儿推下去,连着自己也栽倒在床上。
等等!有点不对劲!
还没等玛尔塔反应过来,狂风骤雨般的吻,已经在她的肩上,颈旁留下一个个前红色的痕迹。奈布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她的…她的心跳猛然加速了——
**,这也太过分了!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她什么时候作死压到那鬼地方的?
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突然在她眼前浮现。
奈布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玛尔塔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呵…锁个门吧…好歹也别被撞见啊!她感到自己的上衣被解开了两粒扣子——
正当她正在疯狂做着心理准备时,身上的重量忽地减轻了。她坐起身,整理好弄乱的衣衫。
“切…”玛尔塔暗道一声天助我也,扯住奈布的衣领,按倒在墙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奈布抿起嘴唇,表示自己打死也不说。反正怀古知道!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使,门,突的开了…
纯洁的艾玛站在门口:“你们在干什么呀?”
此时,一双戴着消毒手套的手,从门后伸过来,捂住了艾玛的眼睛。
“种药人,少儿不宜的东西不要看。”
“诶!可是…采药人,他们到底在干啥啊…”艾玛死缠烂打,“球球啦,反正我总会知道!”
“小孩子不要乱想。”
艾米丽拖着艾玛,顺手关上了门并锁好。她仍然捂着艾玛的眼睛,冲着门里喊了一声:
“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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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子来啊急刹车啊!
冰雹子本来想写车的
冰雹子但是驾(文)照(笔)没(不)有(行)
冰雹子得
冰雹子有敏感字
冰雹子炸裂
冰雹子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