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沏了几杯茶,端到他们面前,蓝天耐不住他们的盛情款待,端起茶杯了一口。
蓝天你们听说过有哪家姑娘失踪吗?大概二十岁,五年前。
村长倒是没听哪家说过。
路人甲有件事有蹊跷。
一旁的妇联的大妈脸色沉了几分。
蓝天什么事。
路人甲村尾的戴亮,五年前上山砍木头的时候掉谷里了,那时候全村给他办的丧事,还奇怪他女儿怎么没回来呢,我们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不会就是他家的吧。
蓝天他没有别的亲人吗?
路人甲他老婆难产走的,只有一个女儿,其他亲戚…他是独生的,也没什么亲戚。他对女儿可好了,砍木头就是为了给女儿做画板。
画板?四人眼前一亮。
蓝天他女儿是画画的?叫什么名字,笔名是不是安安。
路人甲什么笔名的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是学画画,长得很漂亮,经常出门,回来的也频繁,但都没呆多久,五年前就再也没回来了。
蓝天拿出安安衣物的照片给他们辨认。
路人甲太久了…我们也记不清了,大概是吧。他们就两个人,怪可怜的,那姑娘没了都没人有个信儿,要是老苏那家没搬走,还算有个能互相照看的。
老苏?苏漾直觉来看,大妈说的是他的爷爷。
蓝天那您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路人甲好像叫戴玉良。
蓝天好的,感谢你们的线索,小董,再问问其他的,我打个电话。
蓝天让楚语霏把戴玉良的资料传给他,匆匆扫了一先发给苏漾。
蓝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好像不让文小姐见我。还是拜托她辨认一下受害人的样貌吧。
蓝天朝着黎晚说的,她确实有些明显。
苏漾并没有,副队别误会。
果然瞒不过蓝天的眼睛,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刑警。
蓝天最好没有。
黎晚用苏漾的手机打了自己的号码,水文文一接电话就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他,大多是关于陆北凉的。
黎晚文姐,我们很快就回去了。他不会害你们,你注意点身份的事就行了,他不知道。
水文文那好吧…你们快回来,他一个大男人的,我可不想被段白误会。
提到段白,黎晚默默叹了口气。
黎晚文姐,我们好像找到安安了,你认一下她的样子,已经发到手机上了。
水文文安安吗?好,我马上看看。
经过水文文的辨认,确定了戴玉良就是安安。她的父亲为了给她做画板上山不幸遇难,她的死也阴差阳错沉寂了五年。
安安的案子也告一段落了,结束了拜访,苏漾才向村子询问爷爷奶奶的事。
村长哦你说老苏啊?你真是他的孙子?
村长抬了抬老花镜认真地打量苏漾,其他大爷大妈也议论纷纷。
苏漾是,我的父亲,苏自卿。
村长好像是这个名,老苏原先也是个教书先生,起的名字文邹邹的。他不是每年都会回来吗?带着老婆和孩子,去年没碰面,我又去走亲戚了,就两年,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苏漾我在长身体嘛。那您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村长露出为难的神色。
村长之前不是告诉你父亲了嘛,他们搬家了。
苏漾村长,您坦诚说,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只是我爷爷奶奶托您瞒住我们。
村长好吧…事到如今,都十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