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刁蛮不讲理,苏母大概还不知他的女儿在她恋人面前把这两词演义得多么生动。
可这会儿被苏母说了句没规矩,苏落连忙道歉:
苏落“哎呀,我忘了,这不是在家。”
逃一般得离了厨房,王一博眉毛一挑哭笑不得。
人没走一会,苏落又探头进来:
苏落“一博,我去跟小孩们玩雪去了。”
王一博慌忙放下洗漱的菜盆:
王一博“把手套围巾戴好。”
“哎哟,不要不要,那样活动多不方便。”
说完人就一溜烟溜了,留下穿着棕黄围裙话还没说完的王一博。
C城极少下雪,除了前几年各地都遇到了极低温时,才下了几天。
小孩稀奇,苏落也稀奇,她太喜欢雪天了,苍穹之下一片白,风卷着软糕送到了手心,很快无声无息得消逝,可这连绵不断的白在日日夜夜不停时,就造就了一方世界的粉妆玉砌。
苏落带着小孩堆了雪人,拍了个照片,但全程都是苏落在堆,他总不能让小孩真赤着手一直玩雪 。
回到房间的时候轻车熟路摸到了王一博那,把红肿冰凉的手往王一博面前一摊,王一博一看心疼就淹过了生气,苏落最有方法拿捏王一博的脾气。
一只大手轮换捂着两只手,另一只手去倒了热水给苏落:
王一博“让你带手套,总是不听话。
苏落“你懂什么,有男朋友,玩雪都不用手套。”
苏母看着这一幕,突然也笑了。原来苏落还有这样一面。
晚_上吃完年夜饭,几个人凑着一桌打麻将,几个人凑着打牌。
王一博以前身为半个无业游民时,真去过黑夜场赌过,他手气不差脑子灵活,几乎都能赢,这会儿再面对这种小场面就变成了,王一博去了哪儿,哪儿就被他赢得一干二净,苏落坐在旁边收钱:
苏落“真好有钱买糖吃了。'
王一博摸牌的手一顿一本正经得来了句:
王一博“少吃糖。”
守了岁之后,大家都散了差不多,苏落领着王一博到了她的房间,结果床上铺了两床被子,王一博挑眉,苏落无语。
两人走过去不约而同得把另一床被子折好塞在了柜子里,苏落还安慰王一博:
苏落“可能是觉得你第一次进家门,睡一起不好。”
王一博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王一博"节放心,我不在乎这些虚名声。”
王一博对于苏落越来越多的戏不仅习以为常还能游刃有余。
苏落板着脸捏王一博的脸:
苏落“太坏了,王一博太坏了。”
却被人固着腰逃不开了,苏落刚想开口问你不会真要在这做吧,手里就塞了一个红包。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那句熟悉又远的祝福,
“新年快乐,宝宝。”
王一博亲了亲苏落,又说:
"永远快乐。”
一瞬间,他们好像就回到了那年新年的开头,风绕了一圈,什么都没带走。他们走了好久好久,等到了天光云影,也等到了爱的人。
那年小巷的相遇,山顶荒野的烟花。骤雨的夜晚你说安安稳稳,好好生活。
风吹千里,世事飘万里。
而我永远与光同尘,向你而生。
——————————————————
第一part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