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40

叶夕雾“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靠近她，她的一字一语都无比清晰的落在了我的耳朵里，听完了以后我拼了命地摇头，想要绝了她的心思，为此眼尾开始泛红，身体因为无助而颤抖。

叶夕雾“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了”。

效仿般若浮生里桑酒冥夜，她要用自己修来的仙髓去换哥哥的邪骨。

这就是她的法子吗？

后来，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那个昏暗的地方的，直至再次见到太阳的时候，刺眼的光让我本能眯起了眼睛。回到住所，里面早就坐着一个人，她...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我总觉得她眼中的神采变了，可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叶冰裳“你回来了？”

七七“你怎么在这？”

异口同声，两句疑问。

叶冰裳听见七七这般问她有些自嘲，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很自然地擦拭去眼角之前为祖母逝去而悲伤流下的眼泪。

叶冰裳“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我该在这里等你的啊。七七，我心里很难过啊，我没有其他人可以诉说，我只有你了”。

她抬起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小七反手一把紧握住！她在用力，不知为何这份力度里带了些愠怒，两个人都可以感受到。

叶冰裳“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你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没关系了，今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两个只要相互陪伴着，就是好的”。

都如今这个情景了，她说的是什么话！

明明是她。

是她一手酿成。

叫我如何自处，如何在为她向那些本来无辜的人辩驳。

七七“你既然可以狠下心杀了自己的亲人，也可以杀了我吧？”

叶冰裳“……”

叶冰裳突然急了，一把将我牵制住。

叶冰裳“是叶夕雾对你说了对不对？还是叶清宇或者那个翩然，或者是……澹台烬”。

七七“都不是，你不该把我当个傻子，毕竟那瓶孔雀胆的来处是我。我竟然不知你...是早就想好要杀你祖母然后嫁祸给叶夕雾了”。

在她的身下，温热的呼吸在我的耳边，我咬出的一字一句都极重，她掐住我的腰那份触觉迫使我蜷缩起身体，一句低语忽而在我的耳畔响起。

叶冰裳“告诉你，你愿意与我一起吗？”

身体，骤然僵硬。

叶冰裳“你看，你不会愿意的”。

她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宣泄着占有欲。

叶冰裳“可是你爱的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呢？还是你愿意看着我一点点坠落，为什么所有的不幸偏向的该是我呢？七七，你觉得老天公平吗？”

她的话，让我的心脏被狠狠揪扯一番，然后被劈开，而耳朵边是她的低吟。

叶冰裳“记住你答应我的，你给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不要忘记是七七你说过，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是生是死我们都要在一起啊”。

七七“我……”

叶冰裳“嘘”。

叶冰裳忽然伸出手指，压住了我正准备开口的唇。茫然顿住，她的视线太具有侵略性，恍然反应过来我才知道我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可以控住我，而我控不住她。

一个吻，落在我的唇瓣，和那一夜巷弄里的暧昧温存不一样，我在颤抖，而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