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柔×韦衙内(大宋第一公主与大宋第一纨绔)
衙内的视线牢牢的被那青色身影占据,以至于面上都呆愣着,忽然怀疑自己在梦境幻影里。只是听到那女子熟悉的轻唤,这才下意识地应了声:
“我在,徽柔!我在这儿!”
衙内便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了那瘦弱的少女,她轻盈地像一只小鸟,叫他不敢用力的紧抱,生怕再伤了她,却又不敢放松,怕她忽然便飞走了。
反倒是徽柔紧紧贴地在他胸膛上哭泣,一双纤细的柔胰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发出抽泣之声,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珠涟涟,哭得衙内心都慌了。
而赵简十分的识趣,已闪身出了车厢,坐到外面与那驾车的青衣宦官也就是怀吉一起驾着马前行了,留下这一方小天地给这对小情人。
衙内手足无措的抱着心爱的姑娘,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见她哭得急了,只是摸着她的闹到,温声地安抚着。
“徽柔,你别哭啊!怎么了?可是在朝堂上受欺负了?你说出来,我去替你出气!”
徽柔却停不下来眼泪,这些日子她实在忍得太久,好不容易见了韦哥哥,这眼泪便不听话了,像那洪水一般奔涌而下。
徽柔从他怀里抬头,梨花带雨,哭得鼻子尖都是红彤彤的,却还是委屈的不得了:
“韦哥哥,我自己便已出了气了,可见了你,我就是想哭!停不下来!”
韦衙这紧紧皱着的眉头才平了下去,用手刮了刮少女的鼻子,然后他脸上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带着宠溺道:
”好,尽管哭到你尽兴为止!”
说完,少年便舒展了身子将她抱得更深,像是要将她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亲昵而又温柔,反倒叫徽柔从哭泣里回了神。
少女也极少和男子这般亲近,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刚才被泪水冲透的小脸唰的一下又红了。
可她却还是含羞伏在他的胸膛,只因心里这些时日的彷徨不安在这里才能消失的一干二,只剩那说不出的欢喜与安宁。
而衙内又何尝不是呢?故而这马车行了半条街,他们便也只是闭眼相拥,在这一方小小的车厢之内,对方身上的气息体温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都能治愈他们心中的伤,爱本就是一味良药。
直到出了宫城直道,入了城内街坊里,道路两旁的行商走贩与百姓交谈之声,才扰醒了他们。
“徽柔,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呢?”衙内摸着她的头发,低声的问。
“我问了那司马大人几个问题。。。”徽柔从衙内怀里抽身,双目红肿的道,仿佛此刻她又孤身回到了那偌大的朝堂,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衙内没有再去抱她,只是两只手将她的手包起来,仿佛在保护她一般,听着她将自己的一举一动说完,听到她质问的那几个问题,不免心下亦是紧张,又听到官家维护于她,心下便又轻松了些许。
待到最后,听得徽柔叩头说自己愿舍公主之位时,心下亦是愧疚不已,他那英挺的眉目便带出了歉意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梗在了喉咙里。
徽柔伸出右手将他眉目轻抚,方才还芙蓉泣泪的脸上却带出了淡淡的笑容道:
“韦哥哥,我不做公主了,做你的妻子不好么?”
“好,徽柔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做我的妻子怎么会不好?”
衙内抓着她的手,哑着嗓子强笑着道:“我只是,只是觉得你为了我受委屈了。。。。。。。”
徽柔却没有半点委屈,只是歪头看他娇俏一笑:“那韦哥哥便拿一辈子来赔我吧!”
“徽柔,下辈子我都陪你!”
衙内脱口而出,少年的誓言真挚热切,他眼里满满都是对这个女子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