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柔×韦衙内(大宋第一公主与大宋第一纨绔)
在衙内质问马山的同时,开封城外,细封云和芸娘在离开之际信守诺言告知了真正的车行炮图纸在某个人禁军高官手内。
虽然细风云也并未知道他的姓名,但是明日西郊山神庙交易之时,为确保图纸为真,那个高官一定会到场。
王宽从细封云的口里知道了,明日还有夏军探子交易的接头方式和暗语,然后便目送他们离开。却忽有利箭凌空袭来之声,细封云和芸娘都被射中当场毙命。
“秘阁行事,人各有命,得罪了!”
原来是三斋的刘生带人埋伏城外所为,王宽怒而去找掌院理论,既已答应他们为何又背弃诺言?
掌院只道他们活着,会对七斋不利,秘阁行事只问结果,不问情义。
一向是喜怒不行于色的君子王宽,此刻却怒发冲冠,他并未被掌院的话说服,而是道自己不服。
掌院却不在意这个年轻人的情绪,只是理智的询问他从细封云口里得到的消息,该怎样安排行动,与抓出高官中的叛徒。
太尉府亭台内,一桌琳琅满目的珍馐摆着眼前,韦太尉却无心用食,只是些不适的揉捏着自己的头部。
想必是白日里太尉与众位将官应酬,故而饮酒过度而头昏脑涨才导致的食欲不佳。
韦衙内一语不发的走了过来,双目通红的向自己的父亲逼近,他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可见内心煎熬不堪。
“今天和我去犒劳军士,感想如何啊?”太尉放下了扶着头的手,抬眼问道。
衙内并未理会父亲的问题,他努力装作平静的道:“家里是不是没钱了?”
“是你自己查出来的,还是你那几个同门说的?”太尉回到。
“那就是真的了。”衙内的说出这个结论,他心下痛苦至极!
“千金散尽还复来,一时没钱,没什么大不了的!”太尉淡定拿起筷子夹了两口菜,继而安慰道:“你放心,不影响你的婚事!”
衙内终于将实现定在了父亲的脸上,这个他从小引以为荣的男人,他崇拜的英雄身上,带着嘲讽道:
“所以你要把图纸卖给夏?”
“不许胡说!”太尉啪一下子将筷子扔到了桌上,怒道:“这也是元仲辛告诉你的?”
“陈工是不是你杀的?”
衙内想到了那个死去的胖子弓弩师,虽然他又色又怂,但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发明了一种战场上的新兵器,他本可以创造更多,可却被夺走了生命。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
说到陈工,太尉下意识的躲开了儿子的目光说道:“你只要知道,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你好!”
衙内红着眼,他还带着一丝的期盼,向着自己的父亲请求:“爹,您看着我的眼睛,以我娘的名义发誓,陈工是不是你杀的?”
提到早逝的妻子,韦太尉不禁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他神色难辨,却还是没有言语。
“爹,你只要说不是,我就信你!”衙内逼问着自己的父亲,迫使他给出一个正面的答案。
父子两人一左一右久久对峙,太尉始终未曾给出衙内想要的答案,但这已然是个答案了。
衙内捏着手里的匕首,神情悲愤扯着嗓子喊道:“爹,我们是大宋的子民!这是最大的背叛啊!”
太尉面色一边,眼含威胁,低声恐吓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你还想杀人灭口么?“衙内不敢置信的晃了晃身子,然后又往前跨了一步逼近道:
“那你先杀了我啊!”
太尉此时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匕首,眼神犀利的问:“你提着刀想做什么?”
“我想杀了你,然后自杀,用我们俩的话来洗刷屈辱!”衙内梗着脖子,向父亲如此道。
“那为什么不动手?”
太尉咄咄逼人的道:“想干大事不能犹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刀杀我。”
衙内捏着匕首,手抖的不成样子,他向来是飞扬跋扈的样子,此时却泪如泉涌,始终无法向自己的父亲挥刀。
“开封很大,也很危险,若不狠辣,是无法活下去的!”
太尉说完这句话挥了挥手,便忽然从暗处涌出了一队士兵,身穿甲胄手持利刃,包围了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