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襄嗤笑了下,她要报复秋泽还有个办法,把这只吃人的狼培养成一只狗。
一只只听她一个人话的狗,一只对她摇尾乞怜的狗,显然这需要她花费大量的精力还有代价。
“你又笑什么?”秋泽抬起手,对不远处的山谷做了一个只有大地部落战士才懂得的手势。
“呵呵。”
“我笑你可真是一个表面是个人,内心却是个猪狗都不如的。”谢襄慢悠悠地道。
秋泽笑了笑,一点儿都不生气:“谢谢你的夸奖。”
谢襄以为秋泽会和她争辩几句,没想到他既然直接服软了,顿时觉得无趣。
山谷里,狰站在大石上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空地那两人。
同样被叫上来的雕,猎,冰和捕蛾等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雕指指前方,口齿不清,似乎此时说话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你们看到了那?”
“那人对我们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不要攻击他。那是只有我们自己人才知道的手势吧?”
“看到了。”冰此时也只能木愣愣地道。
狰按住猎的肩膀:“猎!”
“你不是说大泽已经死了吗?”
猎吞咽口水:“我…”
“我没说他已经死掉,我说他和猛都被山神人面鸟鲲鹏给抓走了。”
“那现在外面那人是谁?”狰表情有点扭曲。
“呃,你们有没有发现……”雕指了指另外一个人:“那白头人看起来也有点眼熟?”
“谁?”狰没认出来。
猎和冰都在努力睁大眼睛,以求看得更清楚。
“雕?”狰逼问。
雕难以置信地呢喃道:“那人长得很像大泽以前的奴隶。”
“你是说那个白头人就是一开始被鲲鹏抓走的盐山族人?大泽捡回来的那个断腿女孩?”狰不信。
“对。”雕求救地看向猎和冰:“你们也看出来了吧?”
“那人虽然头发变白了,面容也有些沧桑,但看起来真的和那个叫襄襄的小奴隶很像。”
“不一样。”
冰突然道:“不说头发颜色和面容不一样。”
“这人个头比那个小奴隶矮,身体也比那小奴隶瘦弱,而且她给我的感觉很强大,也很……可怕。”
“那傻乎乎的小奴隶可不会给我这样的感觉。”
猎没有说话,他无从分辨,而且他在想,如果大泽还活着,那么他的兄弟猛是否也还活着?
狰用力一捣木矛:“别管那个白头人,我只问那人是不是大泽?”
“还有那些食人蜂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们围着那两人飞,却不攻击他们?”
“蛇人族可以让毒蛇听话,也许那些食人蜂也在听人的命令?”捕蛾终于找到机会开口道。
三族战士也都在盯着谢襄两人动向。
“族长,他们真的朝那个山谷里走去了。”一名彘族战士头领特地跑来禀报。
“我看到了。”勃噩开始怀疑自己放那两人过去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他不怕那名四级战士,他反而比较忌惮那可以驱使食人蜂的白头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