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什么?”竹枫乔昂着头,望着窗外的雨滴,不经意的问:“你喜欢吃什么?今天晚上做烧什么吧?”竹枫乔捂着脸,有些脸红。
“自己想呀。”夜秦泊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如此没有主见,怎么会蠢成这样?
淅淅沥沥的雨声一直在下,黑夜中空气都有些潮湿,弥漫的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竹枫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担心。她好像在担心一个人,可惜她记不起来是谁了。
电闪雷鸣之间,竹枫乔的头有些疼,她好像想起来那个人,那个人是个多嘴多舌的人,平日里也有些呆萌可爱。
可是竹枫乔好像真的想不起来是谁了,可是隐隐约约的记得一个名字:“无端。”
“你在说什么?”夜秦泊被吓了一跳,他差点以为自己母亲的药不管用啊!
“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好像想起来一个什么人。”竹枫乔抓的头发,有些懊恼。
“原来是这样子,我还以为你想起我。”夜秦泊低垂着头,眼神中有些慌乱。
竹枫乔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里面有细碎的光芒:“我肯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那我们等会儿去逛街吧!”竹枫乔非常自觉的想挽起夜秦泊的胳膊。
夜秦泊侧着身子躲开了,咬着唇,弱弱的说了句:“这样不合礼仪。”
竹枫乔一愣,随即又笑了:“好。”
竹枫乔她知道这件事情可能唐突了些,不过她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这千尺寒冰,一定会她被融化的。
“清扬公主,您该回宫了。”夜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语气冷淡。
竹枫乔皱了皱眉头,看到点头的夜秦泊,内心不断的纠结,还是答应了:“好,不过要等这雨停了再说。”
乌云蔽日,人际踪绝的地方,有一个人的背影,在跌跌撞撞着往前走。
浙沥的雨下在黑暗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的一种令人呕吐的鲜血的气息。
萧瑟的笛声从远处传来,花无端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你来了。”
那熟稔的口气,让对面吹笛的人,心颤了颤:“你为什么会回来?”
“我。”话还没有说完,花无端就倒在吹笛人的怀中。
吹笛人的嘴角微勾,口中喃喃:“你是有多放心我啊。”
看着怀中昏倒的人,那人皱着眉头,仔细检查了花无端的伤口,又叹了一口气:“我才不在几天,你这个小狐狸居然把自己弄伤成这样。”
那人抱着花无端,走进了黑暗中,他们经过的只有白骨累累,火烧过的房屋,还有房屋之上的斑斑血迹。
那人轻轻的将花无端放在床上,拿出自己的笛子,有些犹豫。
但又看了看刚刚倒地昏迷的花无端,毫不犹豫的拆了笛子。
笛子中有一捆白色的羽毛一样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的将羽毛放在花无端的额头:“惟死之境中的羽毛啊,请遵循我的愿望,救治我眼前的这个人吧!”
夜,寂静无声。
花无端身上的伤口痊愈,那人的手腕上,出现了几条血红丝线。那人仿佛没有看见,轻呼一口气,又将羽毛收起来。
笛声又响,带着一种人间从未出现过的蛊惑声音。周围的环境出现了一道淡蓝色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