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各种因素影响,他们定了午夜恐怖电影,一个厅不超过十个人。
无畏“你怕吗?”
习陶“我,我不怕……应该。 ”
无畏没说话,却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一到“精彩”画面,他们就默契地闭眼,相互依靠,最后实在忍不住,齐声尖叫,一场下来,嗓子都哑了。
习陶“下次咱们还是别头铁了。”
无畏“是你非要定的……”
习陶上出租车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到地方叫都不愿意醒,只挪了挪就伸手。
习陶“抱。”
“这女娃娃……”
无畏“不好意思。”
他有些额红,在夜色中不易察觉。
“没事没事,女娃儿喜欢你才勒个样子。”司机师傅笑道,“别小心!别撞头了。”
无畏没有空余的手关车门,只好用腿撞,砰!挺重一声,但车走了,习陶都没反应。
无畏“睡这么死?”
看来是真累了,给她简单洗了把脸,自己再去洗了个澡,就熄灯了。
因为床被习陶占了大半,中间有隔了距离,无畏翻身都可能掉地上,但就算条件如此艰苦,他也格外开心。
无畏“你喜欢我了吗?”
无畏“嗯。”
他笑着自问自答,迟迟不舍得闭眼。
第二天,习陶被一阵铃声拉出梦乡,她不动弹也不睁眼继续睡,然后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微微蹙眉。
是有人给无畏打电话。
无畏“明天肯定能回。”
无畏“你们好好训练磨合。”
无畏“我趁机放个假,陪陪她,多好啊。”
他肯定不知道这洗手间不怎么隔音。
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习陶瞬间清醒,却选择继续装睡,等无畏再回来躺好,才又睁眼,一副惺忪模样。
无畏“吵醒你了?”
习陶“什么?”
她假装打了个哈欠。
习陶“几点了,早我就再睡会。”
无畏“快九点半了。”
他直接回答,连手机都没看一眼。
习陶“那起床收拾出门吧,我想到个好去处。”
约莫两个小时,两人到了家基本没人的偏僻小店门口。
为什么说偏僻呢,不仅仅是因为习陶领着他转了不少圈子,而是无畏根本不知道繁华下竟还有这种地方。
无畏“这儿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习陶“跟我来!”
她主动伸手牵住无畏,走在前面推门而入。
习陶“李叔叔,我来看你啦!”
“是陶丫头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一个半百年纪,精神头却十足的人冲了出来,戳着习陶脑门道:“空手来看我?怎么好意思的!”
习陶“冤枉啊!这么大个活人站这呢。”
他叫李胜,做玉器,店不大却豪,偏却从不缺生意,与习陶的爸爸相熟,在习陶眼里,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习陶的名字便是他取的,说是以陶之名,见证玉之美。
“这是……”
习陶把她和无畏牵紧的手一举,又晃了晃,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哎哟!”李胜一拍大腿,吓得无畏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