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也不知道谁画的，太丑了，是吧？”
杜城脸上神情莫名怪异，纪珂玥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纪珂玥“这好看吗？”
杜城“不，不好看吗？”
杜城“很丑吗？”
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纪珂玥“丑。”
纪珂玥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膀，正色道
纪珂玥“等沈翊回来，我让他教教你，以后别轻易出来丢脸了，三岁小孩儿画的都比你好。”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双眼微睁，瞳孔地震，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可就在刚才他们还聚在一起讨论这幅画有多丑。
杜城“你怎么看出来的？”
纪珂玥“没看出来，我凭的是女人的第六感。”
纪珂玥走远，杜城回头看见展板上的画，眉头微挑。
杜城“这不挺好的吗？”
他把画拿下来，准备留着下午沈翊回来给他评价一下，这些外行人不懂艺术。
-
下午，沈翊前脚刚走进406，包都还没完全放下，杜城后脚就跟了上来。
哐当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沈翊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大事。
沈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杜城“帮我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沈翊怔愣一瞬，从他手里接过画纸，简单看了几眼，淡笑着说道
沈翊“看得出来画画的人特点抓得很准，挺有天赋的。”
杜城“我就说嘛，我画的纪珂玥怎么可能丑呢？”
沈翊“你说……这是谁？”
沈翊眨巴眨巴眼睛，反复确认着画上的人。
杜城“纪珂玥啊！”
沈翊轻咳两声，双眼不敢再直视杜城，将手里的画对折过来，反手扔给了杜城。
沈翊“你好好珍藏着吧。”
杜城“沈翊，你这什么表情啊？”
杜城“你刚不是还说有天赋吗？”
沈翊“逗你的，别当真。”
杜城撇了撇嘴，收了画纸放进兜里，与沈翊说起另一件事。
杜城“沈翊，你老师来找过你。”
沈翊“谁？”
杜城“你老师，姓许。”
提到这个姓，沈翊的神情变得微妙，他大概知道是谁了。
杜城看他出神，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沈翊站在窗前，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对方一直没有接通。
随后，他又反复打了多次，都是一样的结果，这让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轻叹一声，他按捺下情绪，正准备去找纪珂玥，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是许老师，电话被接通，他还没说话，那头传出一道陌生的声音：“喂，你好，机主在海边溺水，没有抢救过来，你认识他的直系亲属吗？”
沈翊被这个消息震住，半天没反应过来。
“喂？”
“喂！”
沈翊“……我在，具体地址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沈翊挂了电话，推开门径直往外走，路上有人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
打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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