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怎么都料想不到自己会在酒店大堂的洗手间被人挟持,蒙上了双眼,从后面出去上了一辆面包车,与伯恩通完电话后就被堵住了嘴巴,
面包车颠簸地往前,刚开始还听到许多的汽车声,再往前汽车声渐少,鸟鸣增多,
安晴被拉下车时,闻到一股葡萄发酵的味道,然后是开门声,她被推到角落门关上,
门外有人说话,她竖起耳朵细听,
群演“抓来了?”
群演“是,老大,在里面。”
她听到有脚步声由轻变重,然后是“吱啦”的开门声,
安晴感到有光照进来,她往墙上靠了靠想站起来做好攻击准备,
有人向她走来,脚步稳重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来人吐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安晴一阵战栗往边上挪了下,
过了一会儿,一只粗糙的手落在安晴脸颊,一寸寸抚摸由她下巴到鼻子像是在刻画,又像是在复读,温柔的像是在触摸失散多年的情人,
他扯掉安晴嘴里的破布,细细摩挲她双唇,安晴双唇微动,他惊了下抽回手,
安晴“我要喝水。”
安晴不知道她怎么会被人盯上,问伯恩要钱,那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听到这话,他去屋外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喂到安晴嘴边,安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安晴“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放下水,再次弯腰,又重新开始一寸寸的抚摸她精致的下巴,小巧的红唇,高挺的鼻梁……最后他摸到了她眼睛部位,
安晴双眼被黑布遮住,他的手往后移动,准备取下黑布,
群演“不可,她认出你可就麻烦了。”
门外一道沧桑的声音制止住他,
他停下手落在安晴的肩头,有些不舍,
门外的人快步走进来,拉起他喝道,
群演“你鬼迷心窍了。”
下一秒,安晴听到了甩动胳膊的声音,
群演“我清醒的很。”
声音厚重,富有磁性,
群演“那跟我出去,你在这里只会坏事情。”
安晴听不到响声,显然两人僵持不下,
突然,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安晴脸上,左脸火辣辣地疼,后来者捏住她的下巴,
安晴“你给我记住,这一巴掌将来我定十倍奉还你。”
群演“死到临头还嘴硬。”
这人身上充满杀气,安晴不带怕地反唇相讥,
安晴“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谁先死。”
这话使得后者捏的更紧,安晴感觉到下巴要脱臼了,
群演“够了出去。”
眼看安晴疼到身子忍不住轻颤,另一人捏住他的手制止住他,
两人随即在安晴眼前较劲,不分上下,不知是谁不小心扯松了她眼睛上的黑布,
安晴看见了一点明亮,然后越来越多,黑布彻底脱落,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一个四十多岁棕发夹杂白发,眼神犀利,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面相俊美,身材消瘦却长得非常高,
她谁也不认识,不过听声音给自己水喝的,应该就是这个年轻人,
安晴盯着他看翻找记忆,却没有一人与他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