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倍浅洗漱干净出来,白马探正坐在沙发上小憩。
他太累了。
为了帮安倍浅筹划这场宴会,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简直是掐着秒用。先前在飞机上,他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知不觉就看了安倍浅一整路。
回到家里,困倦全部涌上眉间。
等到安倍浅进了房间,他捏了捏眉头,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白马探一认为自己十分警惕,可累极了的情况下,他压根就是人事不醒。
他是被身上的东西压醒来的。
白马探撑着胳膊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上了一张厚毯。
挺重的。
怪不得他刚才做了噩梦。
安倍浅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她素来不规矩,本来应该靠着背部的椅背放在前面,胳膊撑在椅背上,下巴枕在胳膊上。
她应该是用这个姿势看着白马探休息的。
但是大家都很累。
小姑娘看着这家伙睡得这样香,居然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
白马探小心翼翼的起身,并不想吵醒安倍浅。
这一幕太过温馨,他想让时间在此永远定格。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白马探坐起来,托着脸静静的看着安倍浅。
她的眉毛真好看。
睫毛也很长。
那要卷不卷的洋娃娃的长发上个星期拉直了,让她的身上多了一些若即若离的冷漠感。
她闭上眼睛,如同天使在此处栖息。
“傲慢”。
真是白马探心中想到的第一个词语。
生来尊贵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傲慢。
白马探有些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如此。
不过,这样他们两个倒也是很登对。
他并不觉得傲慢是一个贬义的词语,尽管在多数时间里,人们为它赋予一些糟糕的意义。
恰到好处的傲慢是他们从血肉里带出来的一种身上必不可少的气魄。
不会让人心生讨厌。
时光静谧而又美好,直到被一声声短促而急切的敲门声破坏。
白马探睁大眼,想要去捂住安倍浅的耳朵。
但对方本质或许是个小动物,听觉十分灵敏。这一点白马探很早就发现了,虽然她很嗜睡,但总能被一些风吹草动朝醒。
就像此时,安倍浅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眼睛,还有些倦惰的伸了个懒腰。
安倍浅“是阿姨回来了吗?”
白马探“不。”
白马探对待母亲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白马探“她回来从不敲门。”
白马夫人出门从来是不会忘记带钥匙的。
就算是忘记了……为了以防万一,她在门口的毯子底下放置了一把备用的钥匙。
而且,这一次和安倍浅回伦敦完全就是临时起意,他并没有告诉白马夫人。
她工作那么忙,大概率也没有时间回来特意“迎接”他们俩。
安倍浅“那这个时间还会有谁敲门?”
安倍浅“你在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亲戚吗?”
安倍浅“或者说是你的朋友?”
白马探“我的那些朋友可从来不会来这里找我。”
有事情从来都是电话联系。
因为他们知道以白马探“闲不住”的性格,就算来了家里百分之九十九也会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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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开学……我还没有存稿呜呜呜。
话本是个成熟的软件了,该学会自己码字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