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夫人确实很忙。
因为安倍浅来到这里几个星期也只有刚来的时候见到过一次白马夫人。
就连新年世界各地热闹非凡的时候,白马夫人甚至是百忙之中给白马探和安倍浅各自拨了一个视频说了句新年快乐,此后再无音讯。
白马探“妈妈就是这样,工作忙,收入高,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白马探“在她工作的时候从来只有单方面联系我,我一般发给她的信息,她要隔十天半个月才能回。”
白马探“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安倍浅“为什么?”
白马探“因为我基本上也不会给她发信息。”
安倍浅渐渐能明白一些白马探家里的相处模式了。
安倍浅“阿姨经常这样选择性失联……”
安倍浅“那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白马探“咦?”
白马探“我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吗?”
安倍浅“你应该和我说什么?”
安倍浅不解。
白马探“我爸爸是东京都警视厅警视总监,警视厅最高长官,算是中森警官的上司吧。”
安倍浅“欸?”
安倍浅大惊失色,但转念一想,其实在最开始中森警官登门拜访的时候她就应该发现不对劲的。
因为白马探和中森警官明显是认识。
而且中森警官还有点怵他。
安倍浅当时还以为中森警官是因为自己连白马探这个小家伙都比不过而感到伤心呢。
安倍浅“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也能忘记?!”
安倍浅无话可说。
白马探“我一直以为我和你讲过了。”
白马探“而且,这种事情我也不喜欢说。”
安倍浅“啊?这又是为什么?”
白马探“我不希望被人说是依靠他。”
白马探“毕竟我白马探可不是靠他吃饭。”
白马探是吃过教训的。
安倍浅点着脑袋,这确实很符合白马探的风格。
安倍浅“不过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接我过来过新年了。”
安倍浅煮着下午茶,电视里是某一档节目的回放。
安倍浅“原来我们两个一样都是小可怜啊。”
她能够想象到,虽然白马探家庭富裕,但因为父母工作的需要,又何尝不是一个人从小开始独立,慢慢的早熟呢。
白马探“请不要用可怜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我。”
白马探刚从外面进来,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
伦敦早上又下了很大的雨,出去一趟,他茶色的发丝深了些,有些甚至黏糊糊的贴到了一起。
这让白马探觉得有些烦躁。
白马探“再者,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一边抖着衣服一边说。
差不多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叫住了起身的安倍浅。
白马探“你待会要和我一起出门吗?”
安倍浅“你干什么去?”
白马探“我之前不是和你讲过,我在伦敦比在日本更有名气。”
这话讲出来他是一点都不脸红,只是停下动作的手表达了他的一丝丝期待。
白马探“我刚才出去就是因为接到了一个委托。”
安倍浅“嗯?”
安倍浅“每次看你大展身手都是出门遇到的一些突发事故。”
安倍浅“这次居然是委托?”
白马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白马探不服气地说。
白马探“以后这种委托只会更多。”
当人们遇到困难的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也只会是他白马探。
安倍浅“好吧,那就让我听听你这次的委托是什么?”
安倍浅有点感兴趣。
最重要的是,因为一直在下雨,她在家里已经快发霉了。
到了新的环境本来是想潇洒潇洒的。
但是这个天气不得不让她放弃原先所有的计划。
已经在家里发了三年的霉了,这到了一个新地方,还发霉……简直忍无可忍。
白马探“是我的一个律师朋友遇上了一场难打的官司,所以委托我去调查取证,到时候开庭的时候为他提供一些线索证明。”
安倍浅“律师?!”
安倍浅眼睛又发光了。
白马探“你别告诉我你想去看庭审。”
白马探一眼洞悉她的想法。
安倍浅“不可以吗?”
白马探“可以。”
白马探“只是我觉得这场庭审没什么好看的。”
安倍浅“?”
白马探“你应该不知道我这个朋友,自他成为律师以来,还没有成功为委托人辩护过一次。”
安倍浅“啊?”
这也太惨了点吧。
安倍浅不太厚道的想。
白马探“也不是说他不适合当律师,就是运气有些不好。”
白马探“每次遇到的委托人个个都是极品。”
白马探暗自诽復,能赢才怪。
白马探“上次的委托人是一场溺水案的原告,原告是死者的兄弟,非认为自己兄弟在被告泳池里淹死是被告泳池的问题,要求被告为这场事故负全责并赔款,事实上,他的那位兄弟压根不会游泳。”
白马探“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
一连串的事情听得安倍浅也沉默了起来。
这个兄弟有点厉害啊,怎么这种人全让他给遇上了。
饶是白马探也叹了口气。
白马探“像这种辩护委托的话,能不接就不接,也不至于是现在的样子了。”
白马探“所以相比起来,我觉得这次的委托起码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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