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浅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小哥:“……”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才会到这里打工还遇上这么两个家伙。
“说吧,”他颇有点听天由命的样子,“接下来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安倍浅“你们有没有什么记录租出冰鞋的册子?”
“?”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
安倍浅刚想反问明明她去租借的时候还填过表了的怎么可能没有!
“不过提供专业的滑冰花刀到是会有租出记录。”
“你们也知道,这种冰鞋比较特殊,容易发生意外。”
“本来我们老板是不打算扩展这个业务的,但是我们这里是市里最大的冰场,不免也有一些人会想来试试功底。”
“所以提供了花样滑冰这一项目。”
“但是像冰球、短道速滑这种,我们毕竟是溜冰场,受场地限制,不可能面面俱到。”
白马探若有所思。
白马探“没事,我们只要这个就足够了。”
白马探“麻烦你顺便带带我们去一下场地。”
小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工作人员你们就带着我一个人压榨。
这种问题他是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
与此同时,白鸟任三郎也根据监控里的线索找到了另一个人。
田中木已。
白鸟任三郎揣着警官架子,冷冰冰的把他从一堆已经开始嗑瓜子的人中提了出来(瓜子是工作人员买来调解大家情绪的)。
白鸟任三郎“你就是田中木已?”
对方显然是有些紧张,腿一直在抖。
“对对对,我就是。”
白鸟任三郎两手交叠。
白鸟任三郎“你认识死者吗?”
对方显然没想到白鸟任三郎的第一个问题,稍微沉默了一下。
白鸟任三郎冷着脸劝说道。
白鸟任三郎“我劝你最好不要撒谎。”
白鸟任三郎“真话假话我还是能做出判断的。”
他似乎是想挣扎一下,最终还是在白鸟任三郎锐利的目光中垮下了身子。
“是的,警部。”
“我叫田中木已,死者是早田十二,是我的邻居。”
“我们俩今天是一起来的冰场。”
“并且是我约的他。”
白鸟任三郎的问题并没有结束,一环扣一环。
白鸟任三郎“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白鸟任三郎“你约他出来是为了杀他吗?”
在听见第一个问题的时候田中木已还稍有犹豫,但紧接着的第二个问题一颗就让他炸了起来。
“警部,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田中木已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同时意识里也在反驳白鸟任三郎的意见。
白鸟任三郎“那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白鸟任三郎“为什么隐瞒信息。”
田中木已眸色复杂,明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却像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
“我……我不就是害怕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万一只有我一个人认识他,你们一调查,不就会以为我是凶手吗?”
白鸟任三郎“你不说我们就不会知道?”
白鸟任三郎皱眉。
这个田中木已话中的逻辑简直烂得一塌糊涂。
他深呼吸,侧身却看见了大摇大摆从旁边经过的白马探,旁边跟着刚刚问话玩过的一个工作人员和那个大小姐。
他们这是……有其他的线索了?!
白马探也注意到了这一股视线,他停下脚步,调转方向向白鸟任三郎走过来。
白鸟任三郎“怎么,想通了?”
白鸟任三郎“想要退出这场竞争?”
白马探耸了耸肩。
白马探“抱歉,并没有。”
白马探“我只是见你们快要安抚不住那边的人了,他们里面上班的还忙着上班,约会的还忙着约会……”
白马探“所以我发发善心,把这个提供上来。”
他晃了晃刚刚拿到的名册。
白马探“上面没有名字的人就可以离开了。”
白马探随手将名册扔给了一个他还算比较眼熟的小警官。那警官一看就是青出茅庐的,手忙脚乱的抱着名册,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白鸟任三郎。
没办法。
现在上司的命令才最重要。
白鸟任三郎没有动作,他如鹰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白马探,还上下扫视几番,最后挥挥手,表示按他说的做。
白鸟任三郎“你这小朋友还真有几分能耐。”
白鸟任三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找到凶器了吧。”
白鸟任三郎“看伤口的话,是滑冰的花刀?”
安倍浅暗自心惊,这家伙赫然和刚才他们的思路重叠了。
-
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时间还剩五分钟——”大概是明星大侦探后遗症吧……
呜呜呜我的逻辑也乱得一塌糊涂。
再重申一遍,冰场都是私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