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寻常的建筑不太一样,一楼的地板是木质的,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是击打的声音。
如果是瓷质的砖的话,重物落地要么是砰然一声,要么是两败俱伤。
下到一楼,手电所照之处一目了然。
只见原先进门比较空旷的房子里现在乱七八糟铺开的都是长得像香皂的东西。
走近还能闻到奇怪的香味。
高桥户“这是什么鬼东西!”
正往前面走,上面又有“香皂”砸下来,竟没留给他们一块落脚之地。
白马探“楼上有人?!”
白马探迅速抬头去望,手电向上扬,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
高桥户“那是什么?”
高桥户眼睛都睁不开了,等到白光散去才扭过头问白马探。
白马探“是手电的光与镜子发生的反射。”
哪个神经病半夜丢香皂还拿镜子?
白马探先给田中森幸扣上了这一口锅。
高桥户“我在想,那人是不是想把我们引出来?”
高桥户“引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高桥户“还有这些香皂是什么意思。”
白马探没回答。
白马探“这种触感不太像是一般的香皂。”
高桥户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邀请的这位好搭档已经上手去摸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白马探“摸起来有一点粗糙。”
虽然生理上已经嫌弃的眉头都拧了起来,但是白马探仍旧实事求是的说。
“咔嚓——”
高桥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相机,见白马探望过来之后还冲他友好的笑了一下。
高桥户“个人习惯,白马侦探还请不要介意啦。”
白马探“我没那么多时间去管别人的事。”
白马探依旧冷酷,在一楼转了两圈发现没有其他的东西以后打算上楼休息。
高桥户不折不饶的的跟了上来。
高桥户“你和刚才那个女生认识吗?你们两个一间房会不会有点不太好?要不我们两个……”
他的话被白马探打断。
白马探“抱歉,我不和不熟悉的人一起住。”
他正面拒绝了高桥户的话,也侧面暗示了和安倍浅的关系,告诉他他们两个不是一般的熟。
高桥户没安什么好心。
上走廊的时候,白马探注意到了半掩着的门。
他不动声色地甩开高桥户,心里盘算,如果没记错刚才他出来的时候是带上门了的。
是有人进去了吗?
他想起来还在睡觉的安倍浅,快步冲了进去。
里面没人。
包括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安倍浅也不知所踪。
四下环顾一周,也只有床单上不平整的褶皱才能证明前不久有人在这休息。
他想起刚刚站在二楼走廊的人,就怕这是调虎离山。
冷静……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惊慌。
他根据记忆找到了高桥户的房间。
“叩叩。”
高桥户“谁?”
不同于刚才的嬉皮笑脸,他到底是留了几分心眼。
白马探“我。”
没让白马探等太久,他开了门。白马探却没进去,他的视线停在屋内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如果所料不错,这就是高桥户暂时的“盟友”。
他的眉头并未舒展开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高桥户:“?”
这个人怎么有点奇奇怪怪的。
白马探又回到房间,冷静下来才发现刚刚自己所忽略的细节。
就比如,一览无余的房间里少了安倍浅的轮椅。
如果是有人把安倍浅带走的话,压根不会画蛇添足的带走这样东西。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是安倍浅自己出的门。
白马探觉得自己真是瞎操心,特别是在认识安倍浅以后。
但人家有手有脚的,自己也管不住她吧。
噢,不对。
虽然戳人家伤疤不太好,但安倍浅确实行动不便。
行动不便还乱跑就更过分了。
白马探越想越气。
这种情绪在门被推开以后到达了巅峰。
看到屋子里没熄灯安倍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安倍浅“白马,这个点你居然还没睡啊!难道说,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白马探嘴角抽搐。
但这并不妨碍他口是心非。
白马探“谁担心你啦?”
白马探“这不是你的地盘了,你最好还是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安倍浅点头,转身就带着白马探去了那间上锁的房子。
白马探看着她熟练地用发卡撬开锁,觉得自己之前眼睛真的是瞎到太平洋去了才会觉得安倍浅可爱。
他第N次给自己洗脑不要再被安倍浅的外表所迷惑啦,对方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
但下次遇到时依旧不改就对了。
白马探我行我素。
就算是看到房子里已经昏迷了的人面瘫脸也没有改变。
他看了看安倍浅,又看了看地上的田中森幸。
白马探“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干的?!”
白马探调子上扬,只觉得安倍浅在不断刷新他的眼界。
安倍浅点头,察觉到什么然后狐疑看着白马探。
安倍浅“你不会以为那么大的动静我还会像死猪一样睡着吧。”
白马探才不会承认她猜对了呢。
安倍浅“拜托白马,你就不能给你的盟友稍微多那么一点的信心吗?”
白马探“……”
白马探“我尽量。”
傲娇如白马探遇上安倍浅这样的人也彻底没辙。
白马探“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白马探“之前我在一楼向上看到的人就是他吗?”
安倍浅“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向下丢香皂的人的话,那么是他没错。”
安倍浅肯定地说。
安倍浅“他丢完香皂回来被我逮了个正着。”
安倍浅“再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啦~”
她轻描淡写带过一些比较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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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香皂是什么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