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空间内,质疑声越来越多。
在一片漆黑的条件下,大家心态果然乱了。
“田中先生!”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必须给大家一个解释!”
“田中先生!”
谁也看不清谁,安倍浅只能隐约从说话声中知道谁不长眼踩了谁这种没用的信息。
白马探指腹传来一阵刺痛。
安倍浅“打个……”
她还没写完,白马探就明令拒绝了。
白马探“不赌。”
好嘛,不赌就不赌!
安倍浅“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那个什么田中八成已经逃之夭夭了。”
安倍浅饶有兴致的说,然后深呼吸,抱头大喊。
安倍浅“啊啊啊——”
安倍浅“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腿!”
她的海豚音把其他所有人的嘈杂声都盖过了,同时隔得最近的白马探觉得耳膜生疼。
白马探:“……”
从安倍浅这熟练的行为来看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她怕是没少干。
白马探勾唇。
小骗子。
你是去和海里的巫婆许愿换了腿吗?
场上有那么一刻钟的寂静,然后顿时炸了。
“开门!我不参加了,让我走!”
“有本事就出来啊,有本事冲我来啊!”
有人在打退堂鼓,也有人上前硬刚。但无一例外,就像打了个哑炮,沉入水中不见毫厘水花。
突然,漆黑的屋里有了亮光。
众人寻着亮光望去,发现田中森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二楼。
他的手中提着一盏油灯,那微弱的亮光正是从油灯里发出的。
“各位,安静。”
“我相信诸位的实力,所以才会来赴这一场聚会。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了,就应该尽兴才对。”
“您说是吗?”
“小林侦探。”
被他点名的就是先前那位提出要离开的侦探。
那是一位骨瘦嶙峋的女士,她面色惨白,好像随时随地就能给大家表演一个昏倒。
“还有您,安倍小姐。”
“吓唬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这样三言两语就把众人的怒火转移到了安倍浅身上。
虽然现在没人说话,但那一个个炽热的目光恨不得在安倍浅身上捅出几个窟窿来。
白马探“有话直说。”
白马探侧身挡在安倍浅前面,隔绝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安倍浅似笑非笑。
白马探“故弄玄虚是什么回事?”
安倍浅“就是就是!”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对着田中森幸做了个鬼脸。
田中森幸大概是吃过一次亏,这回没有先前冲动了。但是,这位挑衅我的小姐请问你是小学鸡吗?幼稚不幼稚。
同时感到幼稚的还有白马探本人。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安倍浅是个闹腾的性子呢?
白马探默默在本子里记下这一点。
“既然你们这么问了,那我也应该尽一尽主人的责任。”
“首先,再次欢迎各位侦探的到来。”
“其次,宣布一下这次聚会的规则。”
安倍浅“喂,白马。”
白马探“又干什么?”
安倍浅“他模仿你哎。”
白马探:???
安倍浅“假绅士。”
白马探咬牙切齿,而后彬彬有礼的绅士笑容难得变成了面瘫。
白马探“你可以闭嘴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田中森幸忍无可忍。
他们两个终于安静,田中森幸接着讲下去。
“侦探,能者生存。”
“不者,喜忧参半。”
“作为一个侦探,需要有敏捷的思维和超强的观察力,能对事情的真相进行质疑并且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