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和蓝忘机各自换过衣衫后,齐聚寒室,而芷烟也不出意外的被赶回了幽室。
之后的日子,蓝启仁和蓝曦臣似乎变得更忙碌了,听学也因此常常停课,这对于魏无羡这些世家子弟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一日,蓝启仁又外出办事了,世家子弟们犹如出了笼的小鸟般,到处撒欢。
魏无羡倒是难得的哪都没去,并非他变乖了,而是他前一日下山吃了不少冰品,吃坏了肚子。如今,他整个人都乏力的躺在床上呢。
魏婴(字:无羡)阿澄,你去哪了呀!我好无聊呀!
江澄(字:晚吟)闭嘴!你无聊也是活该!昨日便与你说不要吃那么多冰品,你不听,怪谁?
江澄黑着脸,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他床边,将托盘上的汤药递给了他。
魏无羡皱着脸看着手中黑漆漆的汤药,刚想开口说话,便被江澄瞪眼打断了去。
江澄(字:晚吟)这是温姑娘开的药,阿姐一早起来熬到现在,你要是不想喝,也行。一会阿姐熬的莼菜汤,你也就不用喝了。
魏婴(字:无羡)啊!?我喝,我喝还不行嘛。
看着魏无羡捏住鼻子一口将汤药灌进口中,江澄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江澄(字:晚吟)你好好休息,等汤好了我给你端来。
魏婴(字:无羡)别啊,阿澄,你别走啊,陪我说会话吧,我都快闷死了。
江澄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却终是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在他床榻边坐了下来。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窗外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笛声,曲调新颖,韵律优美,却隐约带着一丝哀伤与无奈……
直到曲毕,魏无羡才笑道
魏婴(字:无羡)也不知是蓝家哪个弟子吹的笛子,真是好听。
江澄(字:晚吟)蓝家本就擅音律,吹笛子的这人想来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吧。
就在两人胡乱猜测之时,聂怀桑轻笑着走了进来。
聂怀桑魏兄、江兄,你们是在说刚才的笛声吧?
江澄(字:晚吟)聂兄。
魏婴(字:无羡)聂兄,你怎么来了?你知道刚才吹笛子的是谁?
聂怀桑听说你病了,我就来看看你。刚才那吹笛子的人呀,其实你们都认识,正是烟儿妹妹。
江澄(字:晚吟)蓝芷烟?
魏婴(字:无羡)居然是小芷烟?这蓝家三兄妹,所学的乐器竟都不相同。泽芜君习萧,蓝湛擅琴,小芷烟喜笛。蓝家还真是擅各种音律啊。可是从没见小芷烟带着他的法器过呀,若非今日你说,都不知她喜笛。
聂怀桑摇了摇头,双眸中也是露出一丝不解
聂怀桑烟儿妹妹并无法器,你刚才听到的笛声,只是普通的笛子吹的。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用笛子做法器。
江澄(字:晚吟)据说蓝家直系子弟会的乐器都不止一种,她既然不肯用笛子,就没选别的?
聂怀桑没有。为了这事泽芜君和蓝忘机不知劝了多少回,都没用。她不是嫌琴笨重,携带不便。就是嫌洞箫声音太沉,她不喜欢…她倒是提过想学箜篌,可这毕竟是上古时期的乐器啊…最终也只能由着她性子了。
魏无羡和江澄闻言,面面相觑,虽说这世间以剑道为大统,但是大家族的子弟出行,谁人身上不带本命法器?毕竟本命法器在关键时刻是能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