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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津的张云雷

德云风云

哏都天津有多哏儿?跟着张云雷一起逛天津

02-13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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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云雷的心中,故乡未曾一刻远离,毕竟家就在那里,在流动不息的海河,在人生鼎沸的古文化...

在张云雷的心中,故乡未曾一刻远离,毕竟家就在那里,在流动不息的海河,在人生鼎沸的古文化街,在冒着白雾的早餐店,在姥姥的生日宴,在省亲演出的渴望中……

9岁那年的春节,张云雷的姐姐和姐夫照例来到家里拜年。大人们聊着家常,插不上话的张云雷有些百无聊赖。没见过几次面的姐夫,突然和他说话:“听说你会唱京韵大鼓?”张云雷倒也不怯场,直接开嗓,唱了两句《探晴雯》。唱完之后,原本热闹的房间变得有些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张云雷疑惑地看向母亲,母亲却没有理他,反而对着旁边的姐夫问:“你看他行吗,德纲。”“行!”

这声“行”,成为张云雷目前人生里的一个重要标点。而当时的张云雷,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尚不解其意。甚至在那年大年初六,过完姥姥的生日宴,姐姐开着一辆红色夏利把他从天津带到北京时,张云雷还以为只是到北京玩上几天。

或许也正是从那天开始,天津,逐渐从“家乡”变成了“故乡”。

01 老天爷觉得中国人太严肃,于是便有了天津人

去到北京学习相声之后,张云雷很少有机会回天津,即便如此,天津仍然是张云雷心中的一处柔软,提及天津二字,得到的仍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爱她!”热烈,直接。在张云雷看来,他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天津这座城市。

人们常说,“老天爷觉得中国人太严肃,于是便有了天津人。”天津,因海河而生、因漕运而兴,颇具市民气质——既开放,又保守;既高端,又市井。就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多了些幽默感,用天津话说,叫“倍儿哏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天津人的性格,与其说是幽默,倒不如说是“贫”。在张云雷看来,天津的俏皮话儿多,所以显得贫。“比如说说瞎话吧,我妈就会说一句:你打住吧孩子,成天三花五花大麻花,瞎话溜大堆。什么叫三花五花大麻花,这个瞎话怎么会跟十八街麻花又牵扯上,这就是天津人说话的一个特点。又比如干活时我说,妈我来吧。我妈可能就回:你得了吧你,你成天狗掀门帘子,你总拿嘴跟我对付你。”

或许正是这种“倍儿哏儿”的性格,让天津给人一种“天津人人会说相声”的印象。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作为一座移民城市,因为不同地域文化艺术的交流,天津孕育兴盛了相声、评书、单弦、梅花大鼓、西河大鼓多种曲艺种类,是不折不扣的曲艺之乡。

言及“曲艺之乡”这一名号,张云雷颇为自豪:“天津诞生了许多传统的艺术,比如唱鼓曲,只有在天津唱火了,那才是真正的火。在天津,有的观众比演员会的还多,假如有句唱的不在板上,台下观众会直接喊:哎,跑板儿了啊!”

大抵正因于此,刚刚从艺时,张云雷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天津演出一场:“一开始没有这么多观众来看我的时候,我是不敢在天津人民体育馆演的,因为它可以容纳好几千人。那会儿想,我要能在天津人民体育馆演一场,就真的太知足了。”

所以第一次在天津开专场时,张云雷尤为兴奋,特意跟搭档杨九郎说:“我终于在天津说了一回相声,你还想走出这剧场吗?”也就是在那场演出,张云雷几乎全程天津话,最后还表演了纯天津话版的《哭四出》。

讲起这段往事,张云雷特别兴奋,一直强调那天的演出“非常高兴”,连说几句“非常高兴”之后,张云雷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或许在高兴之余,他的心中还有更多不可名状的复杂情绪。

02童年往事

作为“相声窝子”,天津不仅是张云雷的艺术启蒙,也承载了他平实又温情的童年往事。

没有一个小孩不喜欢过年。提及春节,张云雷率先想到的,也是儿时穿新衣、收压岁钱的欢天喜地。节日的氛围,大多是由特定的仪式感来装扮的,颇具节庆气息的年画,是张云雷关于家乡过年的专属记忆。

生在红桥、长在南开、住在北辰的张云雷,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天津。“先有杨柳青,后有天津卫。”在天津人的心中,过年几乎等同于杨柳青年画上那个怀抱鲤鱼的胖娃娃。作为天津的民间传统艺术,刻工精美、人物生动、喜气吉祥的杨柳青木板年画传承了几百年,是天津人过年时必不可少的仪式感。

天津的年味儿,除了杨柳青年画,还少不了吊钱的装点。在张云雷的认知里,当天津的菜市场里开始售卖吊钱时,就说明要过年了。过年时,天津家家户户的门窗上,都会贴挂上由红纸剪成吉祥话的吊钱,作为春节的“气氛组担当”。恰也是这满窗喜庆的吊钱,见证了张云雷的“调皮”童年。

按照天津的传统习俗,大年三十张贴的吊钱,要到元宵节之后才能损坏。但是红红的吊钱,在童年张云雷心中颇有吸引力,往往在大年初一、初二的时候,张云雷就“伙同”哥哥弟弟一起,把挂在门窗上的吊钱悄悄撕下一两个角,而后接盆水,将其泡在水里,看着红色的吊钱一点点把水染红。

有时候不小心撕大了,被姥姥或者妈妈发现,少不了挨上一顿揍。“其实你说你撕下来一个角,大人能发现不了吗?然后比如说姥姥或者妈妈,或者姨,我的吊钱儿怎么少一角呢?你就查吧,肯定是我们几个小孩干的。”往往这些琐碎又寻常的时光碎片,最能拼凑出幸福的画像。

大多时候,人们对于故乡的眷恋,除了在记忆之海捡拾的故事贝壳,更多的还是印在基因、刻在脑海里的味道。在众多天津美食中,张云雷独爱捞面,天津话叫做“有事儿面”。捞面贯穿了天津人的一生,在天津,但凡“有事儿”,例如结婚有喜事、过生日、小孩的满月酒以及搬家温居,必定少不了捞面。

和其他天津人一样,“捞面情结”同样种在张云雷的心中,“天津的打卤面(捞面),不是平时吃的那种打卤面,是那种我们过生日和结婚有喜事吃的那种,有甜面筋,和红粉皮的那种。我生日、师父生日,小老二小安迪过生日,我们都是要吃打卤面的,而且里面必须要甜面筋,还有虾仁,和我刚才说的那种红粉皮。”

从外观上看,天津捞面,和老北京的打卤面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区别就在于天津人餐桌上那琳琅满目的菜码。张云雷说,自家捞面里的菜码,少不了红粉皮和甜面筋,鱼片、虾仁和香干同样必不可少,尤其是香干,和韭菜一起炒,炒完之后放在面里,跟三鲜卤拌一块,别提有多鲜美。

除此之外,天津特有的独面筋和卷圈儿,也是张云雷难舍的舌尖记忆。“天津独面筋,我真的强烈推荐,最好是挂点甜口的那种。还有卷圈儿,就是早上起来推车卖的那种卷圈儿,或者是在学校门口卖的,那种是最好吃的。”提到这些美食,张云雷的语调明显拔高,还在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

高端的食物有很多,更多时候,人们穷极一生所追求的,也不过是年夜饭上的那一碗。豆芽菜、酱豆腐,加上出场率极高的红粉皮和香干,最后用麻酱和馅儿包成的素饺子,是张云雷临近春节时最深层的思念。“大年三十过了12点,不管你饿不饿,也必须要吃上一个素饺子。在我们家,大年三十12点出的第一锅饺子,要给狗吃,狗吃完了人再吃。”

在采访的末尾,凤凰网旅游问他今年是否回家过年,张云雷未作任何停顿,“回,回啊,一定回!”故乡,或许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是无论离开多久,仍能轻易到达的地方。虽然自九岁离开天津去往北京学艺,张云雷回天津的日子被越拉越长。但在他的心中,故乡未曾一刻远离,毕竟家就在那里,在流动不息的海河,在人生鼎沸的古文化街,在冒着白雾的早餐店,在姥姥的生日宴,在省亲演出的渴望中……

慕思云双节重逢,好事也会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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