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特么去西伯利亚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权易抓了一把瓜子躺在沙发上看着未来感十足的液晶电视。
突然他心里一阵不爽,啧,想喝可乐了。
嗯……还是等季羽回来让他跑跑腿吧。随后他开始磕起瓜子。
季羽巡视四周,发现这个墓室里没有棺材且任何不吉利的东西,一切都和死人无关,反而像个正常人的住宅一样。
墓室靠右边有张床,被套和一些装饰物都是大红色的,并且十分整洁,似乎没有任何人动过。
但又过分整洁,就像每天都有人来打扫,这才能不让灰尘落上。
这让季羽起了疑心。
他敲了敲四周的墙壁,发现西边这一块的声音明显比其他三处要闷。
季羽一点一点地摸索着。
“这里。”他找到了。
他往里一推,原来这是个双向隐形门,这扇隐藏的很好的门后面还有一间房间。
季羽端起地上的烛台,朝屋内走去。
“谁啊?”一阵苍老而又有力的声音在他进门是传了出来。
这把季羽下一跳啊,这不是墓室吗?墓室里居然还有人?不是,这是人是鬼啊?
他想退出去,但他的面子挨不住,自己怎么能像那个娇气包一样胆小?
伴随着胆战心惊,季羽迈着轻步,一只手端着烛台,另一只手伸向腰边,以便随时抽出匕首来自卫。
季羽右手紧握匕首,他真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他道:“里头什么人?是人是鬼?”
里头那人听了季羽的话又哭诉起来:“唉呀!老婆子现在已经不人不鬼了哦……活着还不如去死!”
这时屋内点了灯,白色绸带绕过房梁,荡漾着。
“哎!你!别做傻事啊!”他把烛台又往地上一撂,拿着匕首跑了过去。
随即就是一刀,锋利的刀刃划过白绫,白绫一断,准备悬在空中自杀的那位老人便摔了下来,幸好季羽一把接住。
“老人家,寻啥短见啊真是。”,季羽说,“知道这是哪吗?”
那人疯疯傻傻地,头发凌乱,口齿不清地说:“这是宁王墓,这是宁王墓,这是宁王墓……”
季羽询问到:“那……您是?”
那老人依然是疯疯傻傻地道:“我是……守墓人,守墓人!守墓人!”
她似乎对守墓人这三个字有反抗力,一提到守墓人,老人慌乱起来,继续念叨:“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里!放我出去!”
她情绪失控,两只布满老茧的手抓住季羽的袖子,左右摇晃着,祈求着:“拜托你让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季羽安慰她道:“我带你出去,那么请问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老人支支吾吾,突然间两眼空洞无神:“宁王庙,宁王庙,大水冲垮宁王庙……我,我被他们当成了宁王生前的童养媳……那时候我才十二岁啊!放我出去!”
季羽继续安抚她,但还是半信半疑,眼前这个老人怎么看也是年近花甲,但她说她十二岁时来到这里。
在这个封闭墓室里,她是怎么做到不吃不喝活了接近四十八年的?
难道有人一直给她送东西?
不可能,她也算是祭品,谁会给祭品送吃的喝的,不是应该都盼着她死吗?
季羽问:“老人家,我饿了,你这里有吃的吗?吃饱了我就带你出去。”
那人连连点头,她招招手示意季羽过来,季羽顺从地跟了上去。
老人来到衣柜面前,拉开门,季羽这才发现,里头根本没有衣服啥的,而是另一间墓室。
地底下居然有潺潺流水穿过几行麦隆。
还有些蔬菜吧,虽然没有光照的蔬菜跟平常的不太一样吧,但好歹是能认出来的。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在地底下种庄稼的。
老人直接到地里拔了几根萝卜,用水抄了抄再马虎的用袖子擦擦就递给了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