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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粥米)

超级文章大杂烩

食物语同人,腐向,状元及第粥×过桥米线

厌学状元×落魄书生,私设如山

因抽出元汲而出现的,我流玻璃糖

尽力搞甜饼,ooc有

这个人的文学超雷人,所以,快逃.jpg

以上都能接受则进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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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之上,一片狼藉,欢笑声不绝于耳,酒香溢满屋内,所有人都在作乐庆祝,却无一人发现酒席的主角不在场。

元汲是偷偷溜出来的,他是在无法接受这热闹喜庆的气氛,尤其是所有人朝他敬酒时那副讨好的笑容,让他反胃。他扛着伞爬上桂花树,金秋时节的桂花飘香散在空气里,溢出蜜来,沁人心脾。元汲眯着眼,浑身燥热难耐,他刚刚在宴席上喝了不少,现在后劲上来,微醺之意燃进少年红色的眸里。

恍惚间眼前的东西重了影,元汲的理智也逐渐模糊起来,他痴痴地笑了,一个没坐稳从树上摔了下去,耳畔响起一少年焦急万分地惊叫:危险!腰间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最后被用力拉进刚刚那人的怀里。

“是你……”随后元汲便听到少年惊愕的声音,他压低了声音,声线却不住的发颤。元汲抬头,他看不大清少年,便伸着头直至鼻尖快贴上对方的脸。少年惊慌地后退推开他:“你做什么?”元汲愣愣的望着退开的少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胃里突然一阵翻腾,他俯下身开始干呕,那少年急了,又冲过来拍他的后背。“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找大夫……”熟悉的语气,元汲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猛地跳起来拽住对方的衣襟,不顾少年半是惊恐半是羞恼的模样,有些狰狞地贴上去:“是你吗阿贤?”

少年低头没说话,默认了。元汲松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少年的模样,如猫眼石一样的碧瞳,米白色的长发,骨节分明的小手不安地攥紧了皮鞭,一切如初。元汲不由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他怎么会认不出乔贤呢?果然就像那酒铺老板所说:喝酒误事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愣了半天元汲才问乔贤,乔贤抬起头,眼角泛红,一滴泪珠滚过面庞,他赌气似的别过头,抬手擦眼泪,有些哽咽:“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这个状元,怎么不回去接着喝酒?”元汲被他的话一噎,竟是不知道是该先解释还是先安慰,咬唇半晌他抬手抚上乔贤的头顶:“你这孩子……”话说了一半他没再接着说下去,乔贤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跑了,留下他的手滞在空中。

元汲没有去追,他突然觉得他对不起阿贤,那孩子确实不易,这次名落孙山他会难过也好,委屈也罢,都正常,只是乔贤会撒气在他头上,是元汲这个聪明人万万想不到的。

他从来不觉得这个状元有什么,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或许确实是因为家里环境不同,乔贤大概比他更需要这个状元的名号。他自嘲地笑笑,明明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同门师兄弟,可他却到现在都看不懂乔贤这个小孩儿。

元汲和乔贤都曾习于伦公门下。

那天元汲刚刚被伦公揪着耳朵从外面抓回学堂里,进门时看到一个生面孔——一个文文静静的小男孩,垂着那双漂亮的眸子在看《论语》,在他被先生揪进教室的时候小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惊鸿一瞥。他的瞳是碧青色的,映着光像猫的眼,又翘又长的睫毛落下似蝶翼在颤,元汲有些呆,甚至被先生训诫的时候他只是痴傻地盯着小男孩看,小男孩本是好奇,这会儿被他盯得害羞了,腼腆地低下头装出一副看书的模样——至少元汲认为他是装的,先生发现元汲根本没有认真在听后又抡起手里的书卷敲在他的脑袋上,这才让元汲不情不愿地移开视线。

训斥完后先生唤那小男孩儿到前面去,向大家介绍了他们的新师弟——乔贤。元汲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屑地撇撇嘴,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玩具,不就是漂亮了点吗?他想。结果这孩子被先生安排坐到了他旁边,这下元汲倒是不好玩弄了,他怕这看上去十分乖巧的师弟向先生打小报告。

讲课开始了几分钟后,元汲就支持不住扑倒在桌上,困啊。“元汲!”先生的怒音如雷贯耳,炸醒了元汲,他缓缓起身,眯着眼打着瞌睡望向先生。先生怒极反笑,元汲平日里不是上课做小动作就是睡觉,偶尔还会带着一帮小伙伴翘课出去蹴鞠,这样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老师喜欢的类型。

然而元汲是天才,想为难他都做不到,甚至有可能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被他给套路了,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下课后元汲仍然趴在桌上打盹,突然被人戳了两下。有些不满地睁开眼一看,是小师弟。乔贤似乎很崇拜于元汲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又对他上课睡觉的行为很不满,眼里闪着光却气鼓鼓地批判他的行为,让元汲有些哭笑不得。猛然间发觉有什么不对,他站起身凑近小男孩的耳朵,乔贤被元汲的行为一惊,慌乱间扯下腰间的长鞭抵挡于胸前,而元汲一手搭上乔贤的肩,耳语道:“把你的魂力收一收,虽然我们的同类少,但也别这么放肆。”乔贤愕然,他瞪大了眼,张嘴似乎有疑问却被元汲捂住了嘴,“安静,别暴露了。”语气很重,元汲的红眸映着男孩的身影,像黑洞把人吸进深渊。乔贤这才意识到周围有人,冷静下来后猛地推开元汲的手,他现在有些惧,这个懒散的师兄突然认真起来,着实吓着他了。

把长鞭收起来,乔贤压低了嗓音:“你是……食魂?”“不然呢?在下状元及第粥。”元汲突然一副失了兴致的模样,垂眸坐下,懒懒地自我介绍。乔贤有些呆,明明刚刚元汲认真的模样有些吓人,但他似乎更喜欢师兄那样,而现在落差太大一时间他有些懵。“不礼尚往来吗?”有人伸手拍他的脸,又掐了一把,乔贤疼醒了,这才愣愣地应道:“过桥米线。”

那是二人初识,因为身份相同,因为他们是“同类”,两个人走得很近。

元汲头仍有些晕,酒劲使得整个人似烈火熊熊燃烧,他扯开衣襟,捡起从桂树上落下的伞,愣愣地跑了起来。

去哪儿?他不知道,只是盲目地跑,一直跑到一个没有蝉鸣果香的地方,一个没有晚风星空的地方,然后停下来邀月共饮,和影子蹴鞠——跑进一个童话里,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他果真是醉了罢,没有倦意大脑空空,就这么追着儿时夏日缥缈的风。

元汲是懒人,但他喜欢逗小孩儿,尤其喜欢逗乔贤,这小孩一逗就炸毛,用着那些四书五经的酸话却怎么也扯不过他这个净说风凉话的人。他承认他不喜欢四书五经,科举如今的制度让读书人走进死路,脑袋里钉上了儒学的框架怎么也拆不下来,把他们当成活人偶,但乔贤,是少数让他着实讨厌不起来的“酸儒”。明明言必谈四书五经,是当时最常见最普通的书生,但乔贤就是不同,会为了自己内心所认定的正义而大打出手,在当今这个时代能迎风而立,可真是好硬的一把骨头,元汲这么认定。就是因为这孩子骨头硬,所以才会被他逗了后又气又急一副跟他没完的样子。

那会儿乔贤已和学堂里的孩子打成一片,他们都已是少年。初夏夜微凉,那天元汲上街买了坛果酒,约来乔贤。乔贤一心只读圣贤书,赴约时还带着本《孟子》,元汲看了心里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酒香四溢,还带着点果香,裹挟着晚风飘散开,乔贤仰头,只觉得这气味很好闻,嗅了嗅头开始发晕,空气甜得有些腻,他昏昏沉沉地放下书,看向元汲。元汲撬开了那坛果酒,拿个小瓷杯舀了些晶莹的液体,递到乔贤面前:“尝尝?”乔贤涉世未深,皱着眉盯着这杯酒,盯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头却是更昏,他接过瓷杯道了声谢便一饮而尽。

这不喝倒好,一杯下去乔贤当场发觉天昏地转,头昏沉又有些疼,胃里有些恶心,眼神迷离了,他觉得身上好热,理智逐渐被侵蚀,他扯了扯衣服,难受地垂下头。元汲没想到乔贤酒量这么差,这果酒其实和普通的果汁都快没什么区别了,不然他也不会随随便便买来喝。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务之急是给乔贤解酒然后送人回家。

摸摸口袋,只是摸上来颗蜜饯,元汲皱眉,算了,司马当成活马医吧,伸手要把这东西往乔贤嘴里塞,乔贤却说什么也不肯张嘴,闭着双眼咬紧牙关别过头去,面上红了大片。元汲有点急了,扯着对方的衣襟在乔贤耳边低吼:“你是想要我嘴对嘴喂吗?”乔贤什么也没说,扑进他的怀里,黏糊糊地蹭了蹭:“我头晕……”元汲无奈,揉揉小孩的脑袋,罢了,这样也挺好,他抱紧乔贤,笑了。

事后自然是免不了一顿骂,只是乔贤因为喝了酒把那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以为是自己误食连累了元师兄,便跑过来向元汲道歉。元汲本来在树下打盹,被小孩儿吵醒后无语地耸耸肩,脑内突然有了坏主意:“你不是过桥米线吗?既然要赔礼,就给我做碗米线如何?”乔贤的脸莫名红了,他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跑,留下元汲一个魂在原地一脸懵。

第二天小师弟拎了个小篮子过来,一脸郑重地递给元汲,元汲揭开盖子,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过桥米线,他笑道:“你没给我备筷子?我怎么吃?”乔贤听闻瞪大了眼,慌里慌张地开始解释,被元汲打断,“好了好了,我自己有,刚刚是逗你的。”说着掏出一双筷子,乔贤有些气,可念在这事一开始错在他身上,君子心胸要宽广,这才只是瞪了元汲一眼,放在平日这两人早就开始拌嘴了。

乔贤真心看不上元汲。在这个科考无比重要,所有人都在为科举而努力的时代,元汲却对此只有风凉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乔贤师弟,天天听劝学那一套,你不觉得无聊吗?”乔贤气笑了:“元师兄,你是伦公门下之人,只见过挂着状元名号的人,那你见过普通人吗?你知道,一个功名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重要性吗?科举是当今这个年代能够改变我们命运唯一一条路!”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话里带上了颤音,“是一条坎坷无比的路 ,却也是唯一一条路。”元汲良久没说话,而乔贤则赌气地离开,自那天起他就怎么也看不上这个师兄,只是元汲手上捏着他的把柄,他也不好意思随意翻脸,再说,元汲确实聪明,偶尔正常时会教教他,也让他突飞猛进。

总之乔贤和元汲就一直保持在这么一个微妙的关系上。元汲怎会不知乔贤那点小心思,只是他玩得高兴,也懒得戳穿他。

好累,元汲出了一身汗,他停下脚步,似乎清醒了些,环顾四周,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他站在软绵绵的草坪上,愣愣地看着不远处池塘边少年的身影。是阿贤……他垂眸。

状元,他本来没想考这个,三次科考皆是乔贤生拉硬拽他去的,他没有家人,只是伦公门下弟子罢了,即使考不上他们倒也不会指责他,再者元汲对此不感兴趣。但乔贤不同意:“你本就没有功名,难不成是想去做苦役,还是想变成穷人?元师兄,你必须参与科举。”没办法,元汲左思右想,还是跟着乔贤乖乖去科考了,就是今日高兴,陪他闹一场又如何呢?只是没想到竟连中三元,而在最后一次乔贤名落孙山。

元汲眯着眼望池边少年蜷成一团,乔贤的背影很瘦弱,整个人在发抖,他没来由地心里不舒服,担心乔贤现在的状况。像乔贤这种硬骨头的人,怎会轻易地放下?是他把乔贤想得太坚强,全然没顾虑到他仍只是个孩子。想开口唤他的名字,却又愣住:若是他没参加科举,乔贤会不会理所应当地成为状元呢?如果他当初没有参加殿试,乔贤或许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元汲转身,他忽觉得落寞,抬脚打算离开。

“……师兄?”身后传来少年的哭喊,元汲一下停滞在原地,有些愕然转身,少年刚好扑进他的怀里。乔贤紧紧抱住元汲,头搁在元汲的肩上,呜咽着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爬满了白皙的小脸,滚落后把元汲的衣服濡湿了大片。元汲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直到乔贤又一次发力紧拥他之后才抬手抚上乔贤的背,温柔地拍了拍想安慰他,可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张口后第一句话:“阿贤你松手我要窒息了啊!”少年呆住了,缓缓松开元汲,随即脸就腾地红了,像那天吊桥上的晚霞,半是羞半是委屈地盯着元汲。元汲自知刚刚那句话说得不对,只得赔笑。

借着这个机会,两人也把事情搞清楚了。元汲在听完乔贤的解释后当时就觉得他们不去竞选年度最佳狗血片那简直就是浪费这良好的资源,尬得他当场抠出一座书院来。不过说到底造孽的还是自己,平日里风凉话说太多把小孩逼急了。

原来是当时看榜的时候,乔贤发现自己落榜后心情不佳,而元汲一句嘲讽则更是火上浇油——虽然元汲并不认为他有嘲讽的意味。乔贤呢,气急败坏但又深知骂不过元汲,自己一个人跑了,找了个人商量对策。那人似乎喝醉了,痴笑着听完他的叙述后提议道:别理他,你啊,最近都别去找他,不就成了吗?等他道歉,一定要等到他亲自道歉啊。

乔贤照做了,几天过去了元汲也没来找他,倒是他自己先沉不住气了,跑出来一打听,伦家为元汲举办了酒宴,庆贺他考上状元一事,同时也诚邀他去参加。他心里还憋着那股子气,婉拒了邀请,却还是在酒席举办的当天悄悄来了,又不敢进去,在后花园散步的时候碰巧撞见喝醉的元汲从桂树上摔下来,然后便有了刚才那一系列闹事。

其实也没跑多远,只是两个人心里都在瞎想,才会觉得跑到了天边。

元汲叹气,说白了他就是给自己揽活干,轻柔地抱住乔贤,将人禁锢在怀里,又是摸头又是拍背,跟哄小孩似的安慰乔贤。

算了,也是心甘情愿。心里悸动,两个人对上目光,元汲觉得自己像二人初见时那样,再一次被乔贤吸引了目光,一眼万年。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他会在不经意间看向乔贤,只是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现在他好像知道了。

将那份悸动落在乔贤的唇上,两人在微凉的秋风里相拥,时间定格,结束了闹事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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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作者)彩蛋list:

咩咩(作者)1.桂花其实是有金榜题名之意的

咩咩(作者)2.酒铺老板是小邵,这里的设定是食魂能永生所以会一直活下去,所以这里会友情客串。

咩咩(作者)3.元汲当时没有说完的话是:你这孩子,为什么考完后就不见你人了?

咩咩(作者)4.乔贤当时害羞看书是真的选择看书转移注意力,不是装的,是元汲想多了

咩咩(作者)5.元汲注意到魂力是因为当时乔贤把部分魂力注入鞭子好操控,但是这样更容易被察觉(这是私设,私设!)

咩咩(作者)6.乔贤用来赔礼的米线是他现做的,早晨到学堂后把配菜和焯好的米线放进汤里即可

咩咩(作者)7.元汲当时辅导本想教乔贤策论但是怕被抽所以只教了赋诗

咩咩(作者)8.乔贤找来提议的人是白琊,白琊当时刚被小邵老板禁酒心情不爽,碰巧让乔贤遇上了

咩咩(作者)9.元汲高中状元,而且是连中三元。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嗯,就是这个意思。

咩咩(作者)呃,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会不见?

咩咩(作者)我也不知道

咩咩(作者)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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