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了,自然还是要工作的,最原答应了邀请,再度来到了博物馆。
这次,我可不会让你带走了……包括我的心。
最原暗暗地想着,然后在所有警卫诧异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在了玻璃箱上。
警卫:???
上次ta也是,这样坐在玻璃箱上……
不对,怎么想的全是ta,放松下来……
最原努力地放空大脑……结果却是另一个少/年跃入脑海。
“你好呀,我叫王马小吉,是你的新邻居哦!”
记忆中只有模糊的一句话,人的脸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但是那跳脱的语气以及软糯带点甜甜的声音,的确是ta……但似乎又不大一样……太乖巧了,像个普通的乖宝宝一样。
最原叹了口气,ta放弃抵抗了。
干脆就想着吧,反正也忘不掉……
暗处,依旧是那个身影,但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ta的背上背着一捆绳子。
“午夜十二点……我快等不及了……”
ta轻声说着,将胶布扔进了口袋。
此刻最原并不好受,ta还没有彻底痊愈,身子还有些弱。初春的夜还是有些凉的,最原的身子颤了颤,显得有些单薄。
粉的粉的,还是粉色。鲜艳明亮的玫粉色映在最原的眼睛里,浓郁的xue腥味充斥着鼻腔,身上nian糊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他伸手抓了一把脸,是xie。整个世界像是被xue洗了一样,没有任何人和事,只有那空虚的绝望感,令人的五脏六腑都在刺痛。
最原抬起脸,看到一只手,骨节分明,皮肤泛着青白色,却是这一片绝望之中最令人舒心的存在。
那只手触到他的脸,轻轻地摸了摸,像是在安抚他,然后又抓向他的手。
然而在触到最原的手都一瞬间,那只手的皮肉突然剥离了骨头。皮肤,肌肉,xue管,神经,一团一团地掉在地上,溅起的xue花沾到了最原的身上,很快,只剩下了一截枯gu,白得出奇,并没有被xue所沾染,安静地躺在地上。
最原就这么盯着那节手骨,突然从地里长出了嫩芽,是新鲜的绿色。
那一丝绿意缠上了那片雪白,然后开出一朵紫色的小花来。
若是在平常,这必定只是一朵不起眼的野花,但现在,它成为了这片绝望之中唯一的净土。
最原伸手去碰它,却又吃痛地收回了手。
纤细的花茎上,竟是有刺的,一般都注意不到,只有在接触它,拥抱它时才会发现。
连花都厌恶我吗?最原嘴角挂着僵硬而无奈的笑。
旁边忽地又冒出一点绿意,开出一朵蓝色的小花,它纤弱的花梗直接缠上另一朵花,在弥漫着xue腥味的风中轻轻摇曳着。
最原恍惚间看到那一片鲜粉里映着一张笑脸,带着孩童的纯真和一丝小小的遗憾,最原愣然,再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那张绚烂的笑脸,那两朵绝望之地上开出的小花,ta都看不见了。
眼前所剩下的,只有那漆黑的现实。
夜,深了。
微凉的空气吸入鼻腔,在经过气管的时候刺得喉咙有些发痒,最后进入肺部。最原就这样吸气,感受着初春夜里的味道。
淡淡的植物清香刺激着神经,最原环视着大厅,警卫们不知何时离开了,只留下ta一个人在这一片凉意之中。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但似乎没有上一次亮了。最原叹了口气,也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啊。
似乎,要到十二点了,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最原的肺部被冰凉的空气一滞,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嘶……又要生病了吗?生病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可以在家休息,没有外界的干扰和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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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作者)更完了,希望能过审。
咩咩(作者)审核君你是我爹地!求求让孩子过审吧!
咩咩(作者)我,从来,没,写过,这么,污的。
咩咩(作者)懂得都懂,咳咳咳。
咩咩(作者)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咩咩(作者)后面的东西请自己脑补吧,再下去得过不了审,而且……我不会写车车。
咩咩(作者)要不你们自己写个后续?
咩咩(作者)写了记得发我嘿嘿……
咩咩(作者)咳咳咳,总之,就是这样。
咩咩(作者)上篇的问题怎么没人回答?看来都体谅我哈……
咩咩(作者)不闲聊了不闲聊了,最后还是感谢支持我的每一个人。
咩咩(作者)感谢你们一路的支持和陪伴,谢谢!
咩咩(作者)我来话本也得有一年了,说不定会有福利,但也可能会被我咕掉。
咩咩(作者)看着办吧。
咩咩(作者)好了,滚去睡觉了,拜拜~
咩咩(作者)被屏了,嘤。
咩咩(作者)QAQ
咩咩(作者)又被屏了。
咩咩(作者)审核君你是我爹,我祖宗,您是天王老子。
咩咩(作者)ballball让孩子过个审吧!
咩咩(作者)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咩咩(作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了。
咩咩(作者)审核爸爸,最原是女孩子啊!没涉耽没涉耽!
咩咩(作者)为了过审我豁出去了。
咩咩(作者)就这样,我就不信它还能屏我。
咩咩(作者)我累了。
咩咩(作者)再屏……
咩咩(作者)我真的没啥想法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建个微信群,你们到微信群里看我发的图好了。
咩咩(作者)换成图片就只剩一千字了……
咩咩(作者)其实是三千多字的说。
咩咩(作者)不甘心,我再试试,评论区那个也被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