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花坝我们似乎在原地打转。
倪碟按我说,你就直接造出一个意大利炮,老子直接轰她娘的,不香吗?
花坝意大利炮?
花坝你能在这地图里找出一个意大利面我都叫你声“爸爸”!
倪碟啧,说不过你!
倪碟喂,眼镜仔!
花坝人家叫任政。
花坝金鱼么,三秒钟就忘了?
倪碟你别打岔!
倪碟喂,任政!
任政嗯,什么事?
倪碟你不是预言家吗?
倪碟那你说说,要是我和她打起来,谁会赢?
倪碟(要是敢说老子会输,老子TM宰了你!)
任政……
花坝犹豫什么?
花坝大大方方说呗,大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说的。
花坝(只是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下一秒就弄个木矛扎你脑门上。)
任政……
男人依旧保持微笑。
任政(真是两个出生。)
任政啊啦!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任政一脸无辜的转移话题。
倪碟耍什么花样?
倪碟赶紧说!
花坝等一下!
倪碟拜托,大姐!
倪碟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你看不出来?
花坝先闭嘴!
众人安静下来,花坝和任政都静心地听着,而倪碟则是一脸“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的苦大仇深。
任政(没想到还真有倒霉鬼撞了上来?)
任政(真想看看是谁这么可怜~)
任政在心里漫不经心地盘算着,然后就从走廊的尽头处看到了某个最不想看到的家伙。
时茗轻轻地,轻轻地……
女人轻车熟路地扭动到通道的尽头,小心翼翼地搬开铁栅栏,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挪远一点。
伸出双手,扒拉着木地板。
雪白纤细的手指在地板上扣着,指尖显出淡淡的青白色。
终于,女人白雪般的头发以及红彤彤的眸子露了出来。
看到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视线逐渐锁定在下意识退后半步的男人身上。
任政……
时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