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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德云社:小貔貅

虽是京韵大鼓名角儿的弟弟,可小鱼儿不像他姐姐那么有天赋。

在他眼里,京韵大鼓和他手中的拨浪鼓,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大一个小而已。所以“大拨浪鼓”在他的手上毁了很多个,毁完之后还一脸天真的冲着他慧姐嘿嘿直乐。

见着这样调皮的弟弟,气的慧姐直打他的屁股,但是慧姐有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打孩子的时候是真打,但是打完之后,见自家弟弟那可伶的小样,该心疼,也是真心疼。

心软的慧姐会拿着药膏,亲自给小皮皮上药,还得给他揉屁股。所以小鱼儿永远都记吃不记打,在一边毁“大拨浪鼓”,一边打屁股中成长。

但是在许多年之后,慧姐的小儿子大皮皮上线之后,便帮着自家母亲报了仇,也是毁了自家小舅舅——小皮皮很多乐器。

小小的孩子不懂在艺人眼中,乐器就如“亲子”般的重要,直到那一年,三岁的小鱼儿,第一次看见姐姐表演的时候,才懵懵懂懂地感知到,姐姐的“大拨浪鼓”和自己的小拨浪鼓是不一样的。

那次是小鱼儿第一次去看自家姐姐的专场,也是第一次看见穿着旗袍,在舞台上唱京韵大鼓的姐姐。

在他的认知里,那时找不到那么多的辞藻去赞美姐姐,但是在那一刻他感觉姐姐在发光,真的是非常美丽。让小小的也是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好漂亮。”

“呵呵”突然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倒也是一个白嫩嫩、胖乎乎的小孩,像个糯米团子一样,手抓着幕布,眼睛睁着大大的、亮亮的、说着“好漂亮”,像个小大人一样,让人见着确实会使人忍俊不禁。

闻声,小鱼儿便仰着头,一抬头就见着一个有些圆滚滚的男人。

在尚在年幼的孩子眼中,这个圆滚滚的男人很十分“高大”的。

多年之后,被人问起见到郭先生的第一印象时,小鱼儿很有喜感的回答了一个“高大”。这让一群深知自家师父“袖珍”身高的哥哥们,笑了很久。

小鱼儿一直扬着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但是,仰头看了一会,便感觉到累了。

男人很是细心,察觉到小鱼儿的不舒服之后,便很体贴的蹲下和小鱼儿说话。

“你觉得漂亮吗?哪里漂亮啊?”

小鱼儿低头想了一会,一双丹凤眼里含着大大的疑惑,若有所思,然后笑着回答:“姐姐,漂亮。”

听见小鱼儿这样说之后,笑眯眯的男人脸上的笑越发地灿烂了。一弯腰将小鱼儿抱了起来,“我也觉得漂亮。”

见男人同意自己的想法之后,小鱼儿更高兴了,用手亲昵地去拍拍男人的脸,仿佛向男人表达一种“你很有眼光”的意思。

两个人,一大一小一同站在舞台旁幕布旁,用一样的笑脸看着台上那个正在发光发亮的女孩。待到高潮之处,小鱼儿也会随台下的观众一起给自家姐姐鼓掌,小手拍的通红都未注意。而抱着他的男人,只是,自己越发灿烂的笑容,来表达出自己对台上那位女孩的赞赏。

一曲终了,台上的名角儿,弯腰鞠躬答谢支持自家的观众,然后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转身下台。但是,正准备下台时,不想却看见,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圆圆的脸,正用灿烂的笑容迎接着自己。小的那个,自家的皮皮,正伸着他的小胖胳膊,等着自己去抱。

在这一刻,慧姐恍惚间觉这他们好似一对父子,正在等着,身为妻子的自己,回到他们身边。一时之间只觉岁月静好。

但一瞬间回神,慧姐只觉好笑,走到两人身边,伸手去接住那个已是有些着急的小的,然后笑着去问大的。

“你怎么抱着小鱼儿了。”

男人笑眼眯眯地回道:“咱姨,在后台有事要处理一下,便托我在这照看一下小鱼儿。”

原是要接着说的,但两人的交谈却被小皮皮打断了。

“姐姐,漂亮,你好漂亮啊!”小鱼儿开心地向慧姐说道。

慧姐听着小鱼儿的赞美,一时觉着有趣,便想逗一逗他,于是就故意问他,“哦,哪里漂亮啊?”

小鱼儿见姐姐问他,一时之间,却不知该怎么回她了。像小大人一样,很是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狠狠地点了一下头大声地说道:“就是漂亮”。

小孩儿 害怕姐姐不相信自己,便看向旁边的男人,用自己的小胖手,拉他的外衣,让他肯定自己。

一旁的男人,见小鱼儿有些着急了,便将他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牵到手中握着,顺着他说了一句,“是,确实漂亮。”

虽然这话儿是回答小鱼儿的,的这眼神却放在了一旁的慧姐身上。

见男人赞同自己的话儿了,小鱼儿便更叫骄傲地和慧姐说:“就是漂亮。”

小孩子不懂男人话儿中的深意,但是,那位脸上有些红晕的姑娘。此刻却已是明白男人话儿中所含的深意了。

男人的话,成功的让慧姐脸上多了一丝红晕。两人被一种暧昧却又和谐的气氛包围着,小小的孩子不懂此刻究竟是何情况?但是这个很会的男人,却已然波动了姑娘家的心弦。

待到三人一起走向后台,正遇着已经处理好事情的王妈妈。

王妈妈见着三人在一块,便伸手接了一下小鱼儿,但是不想小鱼儿却不愿让妈妈抱,还紧紧地搂住了自家姐姐的脖子,将自家的小脸埋在姐姐的脖子里。

“快过来,让你姐姐休息一下。”

“我不要,我就要让姐姐抱。”小鱼儿不愿意了,和姐姐撒娇。

见着这样与自家亲昵的弟弟,慧姐便抱着他坐在了椅子上,笑着对自家老母亲说道:“妈没事儿,我不觉着累。”

“你就宠着他吧!我看,将来我未来的姑爷,若是能让小鱼儿开心了,也就能将你娶走了。”王妈妈见慧姐这样宠孩子,便调侃了一番。

听着这一句,慧姐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男人,正巧与他对视了,下一秒便脸泛潮红,底下了头。

王妈妈见女儿这样,这才反应过来,一旁还有个外男呢,一时之间也觉着自己的话儿欠妥。

“郭先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郭先生听闻,便对着王妈妈微微弯腰,“该是我的错,原是我该回避的。”

这次的主办方就是郭先生,他与慧姐早就有联系了,只是未曾与家里人说过。见慧姐有些害羞了,王妈妈只当自家闺女脸皮子薄,在外人面前提及婚姻之时害羞了。

只是王妈妈不知的是,女儿确实因为婚姻之事害羞了,但是,不是因为“外人”,而是因为眼前这位看似像外人的心上人。

“郭先生今天谢谢您帮忙了,我在餐馆定了一桌酒席了,请您赏光。”一旁的王妈妈很是感念,今天郭先生的帮忙,便主动邀约,想表达一下谢意。

“谢谢伯母的好意,只是我接下来我还有事儿要处理。抱歉,要辜负您的美意了。”郭先生弯腰向王妈妈致歉。

“您忙您的,若是不着急离开,随便哪一天,只要您赏光,都可以。”王妈妈很是通情理的说道。

“伯母您太客气了,那您先坐着,我先走了。”

“小慧你去送送郭先生去,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多,连口水都没喝上呢,合该要送送人家。”说完这句,王妈妈便对着小鱼儿伸出双臂,“好了小皮皮,你姐姐要去送郭先生了,你先在我这待一会吧!”

可是,没有一点眼力劲的皮皮,还是不愿意离开自家姐姐的怀抱,“不要,我不要。”

见小鱼儿这样,慧姐便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姐姐不是去送人的,姐姐是想出去给你买糖的。”

听着姐姐的话儿,小鱼儿眼睛一亮,然后,就从慧姐的坏里跳了出来,跑去牵着王妈妈的手了,然后,兴冲冲地冲着慧姐摆手,“催促”她快点离开。

见小鱼儿竟然这样听话,王妈妈也觉着神奇,“还是你有办法,能对付这个小皮皮。”

慧姐轻笑,然后就与郭先生一同出了们,将他送走了。

郭先生与慧姐两人并肩儿走,到了分别之际,郭先生才将自己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给你带了东西,刚才伯母一直在身边,无法给你。”郭先生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巧克力,递给慧姐。

慧姐接过郭先生给过来的铁罐子,轻轻晃了一下,“这次是什么样的啊?”

“是小长方形状的,便于携带,你可以放在口袋里。平时你若是练鼓觉着累了,可以吃两块。”郭先生笑眯眯的回答。

“好,多谢你,路上小心一些。”

“王先生啊!我想请教您一个事儿?”

在北方从艺的小角儿,都被人尊称为先生,但是,郭先生却从未这样叫过慧姐,猛然听他这样一叫,慧姐也觉着有趣。

“郭先生您请说。”

“我想问……是否真如伯母所说,我若是能逗乐您家的弟弟,就可以娶你过门呢?”

听着郭先生这样说,慧姐顺间就脸红了,含羞带怯地说了一句,“也许吧!”

见着慧姐给了一个磨轮两可的答案,郭先生心中便知她已是十分害羞了,便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了。只是,见她不说拒绝的话儿,郭先生心中便默认,这种方式是可行的,也默认了眼前这位女孩的倾心。

“等等,伯母说要请我一顿,王先生您觉着哪一天合适啊?”见着脸泛红晕的慧姐要走,郭先生便出言问了一声。

“后天吧!”

“后天不是中秋吗?不合适吧!”

“你来我家里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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