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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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煜将折扇别在腰间,将那把唤做‘送夜客’的剑缓缓划出鞘。
送夜客剑身由道暗沉的血红贯穿,像是染上了褪不去的经年血污,翻覆着杀机与血的甜腻气息。
“惹到我头上,要得的可就是不得善终的果。”
他是笑着的,那双饱含杀戮与讥讽的狐狸眼却被白绸遮了去,隔着雨,也没人瞧的见。
雨夜寒肃中,只剩下长剑破空的簌簌声响和一道如青鸿般穿梭的身影,锋芒毕露,敛不住寒光。
风也在猖獗,林叶相撞和着雨声成了这场屠杀的背景曲。
天将破晓,雨也住了。
晨霜耿耿,云山摛锦,朝露漙漙。
黄土被血水染红,满目疮痍。
都结束了。
酒煜收了送夜客,剑上的鲜血在合鞘的那一瞬,都沉入了那道贯穿剑身的红痕里去。
青衫尽湿,皱巴巴的黏在了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腰线来。血花绽开,混着空山新雨后的泥水,一同浸染了衣摆。
点点‘红梅’也开在遮眼的白绸上。
酒煜轻轻的眨了眨眼,颇为遗憾的展开腰间的黑桃木骨扇,复又合上。
左右几个来回之后,静谧的山间终于有了动静。
“你又没留活口。”
声音清朗,带着几分无奈和可惜。
“小阙儿,这你可要问送夜客,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酒煜势做投降状,转了半圈,对上了来人。
那人一袭象牙色的衣裳,黑檀木簪虚虚的束了些乌发,眉尾的美人痣衬得一派风雅之姿。
也确实如此。